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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色浮世绘─天使?魔鬼?(5)

Samuel虽然只用了一下插入,就让李玉云欲死欲仙的达到高潮,但他却没就此作罢。Samuel用力地挺动腰臀,让棒在湿润的阴道里做着既重且深的抽送,抽送的馀力还把李玉云的身体向前猛挺。

要不是乳房“卡”在Samuel手上;肉棒又“支撑”着,李玉云真会在晕眩中瘫软下来,她似乎失去知觉的昏厥过去,而Samuel的肉棒仍然在冲刺,仍然在替她累积下一次爆发的能量┅┅

或许是一种渴求;或许是一种解脱的心态。当Samuel听到李玉云在得到满足后,说愿意跟他在一起生活,他兴奋得难以言喻。

然后,Samuel离开牛郎生涯┅┅然后,他俩甜甜蜜蜜地过了几个月的夫妻生活┅┅然后,李玉云不告而别、不知去向┅┅然后,Samuel发现李玉云带走了他所有积蓄┅┅只留下那间在“济世宫”墙角用铁皮搭盖的“店面”。

Samuel呆滞地望着堆叠的金(冥)纸。‘┅这些东西不也叫“纸钱”吗┅看来┅我是世界上最有钱的富翁┅’他把头埋在手臂里,眼睛渐渐模糊┅┅┅1999\8\17

(下)

天堂里的恶魔

早上的菜市场人潮沸腾、声浪杂噪。买菜的妇女们有的匆忙仓促;有的悠哉闲荡,但在经过“济世宫”前总会停下来,恭躬敬敬地面对着中堂的神只或鞠躬、或膜拜一番。

一位看来就不象属于这里的环境的人,木讷地站在“济世宫”前许久,仿佛是在与神明比耐力似的动也不动。

“少年ㄝ!你是谁?有甚么事吗?”在“济世宫”里当志工打扫的福伯,拍拍他的肩膀询问着。

他仿佛大梦初醒,有礼貌地询问福伯∶“我┅我┅来找人的┅请问这里是不是有一位叫李玉云的小姐?她┅┅”

福伯给予一个恍然大悟又司空见惯的苦笑,打断他的话说∶“少年ㄝ!你被骗了多少钱啊?”

他一听福伯的反问,顿时觉醒;只是觉醒的滋味真不好受。他一直抱着一份希望,希望这一切不如意只是一场虚惊,不料,福伯的一句话就把这仅存的希望给敲碎了。

福伯热心地说∶“来,到里面泡茶喝,我慢慢跟你讲┅喔,对了!你叫甚么名字啊?”

“Sam┅┅我叫┅徐┅进德┅”他觉得“徐进德”这三个字好象很陌生,说得很生涩,毕竟他好久好久没用这个名字了。

徐进德一面喝着“老人茶”,一面听福伯说着有关李玉云的事。

“┅┅她呀┅甚么都好┅就是爱签赌六合彩(台湾的地下赌注)┅弄得到处欠人家钱┅还求神明给她明牌┅真可笑┅神明怎么会帮她赌博呢┅好好的金纸店不顾着┅”福伯一面泡着茶一面说∶“┅还有啊!宫主正好跟她一搭一挡┅现在两人都“跑路”了┅真是何苦呢┅”

徐进德总算全明白了,原来李玉云是有预谋的,而自己竟然会这么嫩,三两下就被骗得团团转。他也因福伯这么亲切,而把自己被李玉云骗得一文不名的事说给福伯听,只是隐瞒着自己的过去,只说李玉云是假意要跟他结婚,然后卷款潜逃。

福伯一听徐进德的遭遇,也热心的说∶“既然这样,不如你就把她的金纸 拿来做,一来算是一种赔偿;一来也帮忙照顾这里┅而且说不定她哪天会回来也说不定┅┅”

徐进德只觉得脑海里一片空白,真的不知如何是好。他抬头看着神明,心想∶‘┅难道┅这是报应┅报应我过去不当的职业、行为┅┅那李玉云会不会也受到报应┅┅真是不公平┅真有天理吗┅’

徐进德的内心开始燃起的那一股恨意与日俱增,尤其是在夜深人静时,看着自己窝在一片木板充当睡床的金纸 里,那股恨意简直锐利得能伤害任何人┅┅之后,有一段日子里,菜市场附近的居民,经常会在深夜时,被一声声恐怖有如狼嚎的声音,从睡梦中惊醒,弄得人心惶惶的;甚至还有人绘声绘影地说着,曾经在夜里看到菜市场里鬼影幢幢,只是没人敢去证实。

徐进德就窝在这里近半年,也跟福伯学了许多祭祀礼仪、神典仙传┅┅偶而也帮忙宫里诸事,只是他不大爱说话,使得大都数不明里究的都以为他是哑巴呢。

徐进德没事时总是坐在店 门口,仔细的看着过往的人,偶而会亲切地以微笑、点头跟人打招呼。但却没人知道他正凭着阅人的经验,在分析着每一位经过的妇女。

‘┅张太太┅额宽唇厚┅性欲旺盛┅非夜夜春宵难以善罢┅┅’

‘┅李小姐┅细瘦苗条┅体态轻盈┅“炼剑”式干来毫不费力┅┅’

‘┅王太太┅眼露媚态┅鼻直腮满┅是带刺玫瑰┅易沾难甩┅┅’

‘┅┅┅’徐进德心中锁定几个目标,只要时机一到,就凭他的能耐一定可以“人财两得”;他想要在这里取回他所失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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