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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风山贞节牌

文英无奈地抚摸着女儿的头说∶“娘以后怎么做你就怎么做,慢慢的你就懂了。”

坐在车辕上赶车的胡大庆听后,别是一番感动在心头。第一次换妻后的半个月里他都睡在明春房里,白天不下炕,胡大庆穿着花裤头搂着明春说话,明春或是穿一件兜肚,或是穿一件胡大庆的长衫,下身胡大庆为了好随时干事不准她穿什么,便光着屁股和胡大庆脸贴脸的搂在一块儿。

胡大庆答应在平日的吃用方面花钱由明春来管,并且明年在河南岸盖一座大宅院,还要买奴婢来伺侯她,说得明春心里美得啥似的,跳起来双腿夹住胡大庆的腰,抱着胡大庆的头就啃,热烘烘、湿乎乎、光溜溜的穴户在胡大庆胸口上下蹭,蹭得胡大庆下面的肉棒挺起老高,翻身把明春按在身下干起来。

两人足不出户的快活了半个月,每日饭由胡母做好放在外间屋里说一声,再把老二的饭端过去。

这边的文英可遭了罪。胡老二会折腾女人,他把文英剥光了,双手绑住身体悬吊在梁上,将一条系满疙瘩的粗布绳子从两腿间穿过,让文英的穴户在粗糙的绳疙瘩上来回蹭着。文英双手高吊,大奶子被老二撕咬得满是流血的牙印,穴户上的肉芽被老二抓掐得又红又肿。

文英发髻散乱,扭着腰一边蹭着,一边痛苦衰求∶“二兄弟,快把我放下,俺快受不住了。”

老二一脸狞笑说∶“嫂子,我可还没玩快活呢?”说着就又插穴又捏乳,文英则压制不住地哭嚎。

晚上胡老二让她品肉棒,她不肯,挨了两嘴巴,只好老实去品。头回把男人的精液吞在肚里, 心得两天没吃下饭。半个月后文英病倒了,胡母吓着了,怎么说她都是生了壮壮,母以子贵呀。胡母和胡大庆轮流看护,又喂药又劝解,又过了半月,文英总算缓过来。

这半个月明春不让胡老二碰她了,胡老二气坏了,找到胡大庆,胡大庆说∶“等文英好些了我去劝劝她,你要是急了就找娘去。”

这时胡母在旁也说∶“娘喜欢让你绑,文英可不行,再说她是你嫂子,是壮壮娘,得好生对她。”

老二赖稀稀的凑到胡母身边说∶“娘,我有四天没有同女人睡了,可怜可怜我吧!”

胡母用手指点了一下老二的额头说∶“看你这德行。”

胡老二哪在乎这,扛起胡母回屋快活去了。

事后,胡大庆白天在明春炕上劝她,可明春却撅着嘴在胡大庆怀里撒娇说∶“我不,我不嘛!我心里有你,只有你。”

胡大庆的臂膀搂紧明春,下面缓缓的插着,最后把所有东西射进明春体内深处。胡大庆说∶“当年是我看上了你才让兄弟娶你,我心里也有你,可你只有是正房的名份才能管财,这是族规。”

明春泥一般瘫在胡大庆身上,默默的点了点头。

晚上,媳妇文英反常的冲动,一次又一次的要胡大庆,生怕男人天一亮就飞了,直干到两人都“呼哧、呼哧”的没劲了,文英依然让胡大庆已经泄了的肉棒留在穴户里夹着,紧搂着胡大庆不放开。

胡大庆则喘着粗气说∶“别担心,你给我生了儿子、我不会不要你的。”

文英觉胡大庆有一半已经不属于她了,她说什么也不能放走另一半了,就拼命的夹着大庆。这样一来,胡大庆白天陪明春、晚上又要陪文英,累得他两腿直打晃,在家多歇了一个月才出门跑买卖。

第二年,胡大庆就在河南岸盖了三进的大宅院,每当胡大庆出远门回来,就全家过来住一个月,自然是一家人交换快活的机会。

第三年,明春生了女儿兰兰,不知兄弟俩谁的。

清风山贞节牌(二)

胡家新宅邻山伴水,座西朝东。第一进院子一进门是一面影背楼,有一个倒写的福字;右手是长工、短工住的大通炕,左手是牲口棚和仓库,正房是供奉家族牌位的祠堂;绕过牌位从祠堂后门进到第二进院子。

第二进院子被一条青石板路一分为二,左手的小院老大一家住,右手小院老二一家住;石板路的另一头有一个月亮门,穿过月亮门头顶是葡萄架的长廊,长廊在第三进院子中间向右一直架到胡母住的房门前。

胡大庆赶着车来到门口喊了一声∶“树贵开门。”立刻从门里风风火火跑出一个汉子。汉子龇着板牙用又细又尖的声音喊∶“大爷是大爷回来了。”迎了出来。这就是胡家长工苏树贵,树贵太阳穴蹦着青筋、高颧骨,下巴唇上却没有胡子,这是因为他是个阉人。

这还要从头说起。树贵是和胡家兄弟从小一起光屁股长大的,年长胡大庆两岁。有一年几个孩子上山放羊时,胡老二下河摸鱼抽筋上不来了,当时是树贵救起来的。胡家人视树贵为恩人,两兄弟尊称他大哥。

树贵爹同大庆爹一起上山采石时,大庆爹给砸死了,而树贵爹却砸了个半身瘫痪。苏家的日子坚难了,苏树贵还有一个弟弟,两人还没成年就卖给了村里的胡举人做长工。苏母没两年也累病了,苏家兄弟白天累死累活,晚上还要照顾老人。好容易把二老伺候走了,两兄弟也快三十了。两个没爹没娘的穷小子除了两条贱命就没什么了,但好事还是找上门。

胡举人家有一个胖厨娘,厨娘姓张,是省城里窑姐生的野种。张姐娘不想让女儿长大了就接客,就把她送到厨房学会了烧一手好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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