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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之秋

秋莺把手儿撑在床上,放好双脚的合适位置,慢慢坐直起来,但其实她是蹲着,她把屁股提了两提,让我的棒儿在她洞儿吞吐两下。

接着,秋莺说道:“卵君婶教过我们,玩‘昭君骑马’不能一屁股坐下去,要蹲着干才行的。”

我笑着说道:“难怪你也会自慰,也懂‘昭君骑马’,都是跟那些婆娘学的!”

“什么婆娘嘛!难听死了,跟她们在一起好有趣哦!她们经常讲一些夫妇间有趣的玩笑,啊!我问你,什么是树熊呢?”

“我也不懂,你问来做什么?”

“林嫂啦!她是澳洲华侨,他讲起和她老公玩的时候用的是‘树熊’式,但是大家都不懂得什么叫树熊。”

“树熊应该是树上的动物,我想,跟猴子差不多吧!我也听老人家讲过,有一个花式叫做‘猴儿上树’的,咦!你顾着讲树熊,已经一屁股坐下来了。”

秋莺嫣然一笑,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已经望着那吞吐着肉棒的地方。

我突然想到什么,忍不着“噗哧”一笑。

秋莺问道:“你笑什么嘛!”

我笑着说道:“卵君婶这个‘昭君骑马’,就好象小孩子拉大便!”

秋莺羞笑着说道:“你再笑我,我不理你了!”

我不敢得罪她,只把双手去托住她的乳房玩,一会儿又伸手去抚摸她踏在我身边那一对可爱的玲珑小脚儿。

女人的体力毕竟有限,秋莺玩了一会儿,便乏力的伏下来,我翻了个身,把她压到下面,一阵子狂抽猛插,把她又一次推上高潮┅┅

事后,我又问秋莺会不会后悔,她摇了摇头说:“不会!”

我搂着她说:“但是,你将来怎么应付‘落红’的问题呢?”

秋莺笑着答道:“那有什么问题,泰婶早教过我了,她说男人多数很着意处女落红这回事,但并不是每个处女都会出血,所以,无论会不会落红,最好都装一装!”

我笑着问道:“怎么装呢?用什么方法呀!”

秋莺道:“女孩子的事,你知道做什么呀!不告诉你!”

这已经是一、两年前的事了,但回想起来,就好象刚才发生过的事,自那次之后,我们继续有几次幽会,其中我有再问起,泰婶到底教秋莺怎样装处女,但是阿莺三缄其口,一点儿也没讲出来。

过了不久,我跟师傅到邻县去完成一项大工程,临走时,秋莺刚好到外家去,我不能和她道别,俩人竟从此没有见过面了!

又想不到那么巧合,在这里吃了秋莺的喜酒,是我自己的苦酒才对!

晚上十点钟时,小村已经算是夜已深了,宾客散尽,外面也静下来了,只有远近偶然传来几声稀稀落落的狗吠。

我翻来覆去睡不着,从床上坐起来,凭窗口望出去,东厢依然有两个窗口还亮着灯光,一个较光的是新房的窗口,另一个则是老人家的房间。

看看玉霞和她妹妹玉霓的睡房,已经乌灯黑火!我不禁又动了偷窥的念头。

俏俏走出房门,主人家的小黑从草房冲出来,但一见是我,便围着我的脚边转,我弯下腰摸摸它的头,就把它打发走了,这条狗,可能我平时喂得它最多了,跟我很好。

我悄悄摸近新房的窗边,这窗口有棵一人多高的白玫瑰花树,枝叶茂盛,偷窥时不易被院子里走过的人发觉。

轻轻拨开有刺的花枝,从木窗的隙缝望进去,只见新娘子独自坐在床沿,脸上还蒙着大红的盖头,真奇怪,刚才下车时,并没有盖头嘛!现在却要故作神秘?更感奇怪的是:新郎不在?到那去呢?

小黑突然吠了起来,只见新郎从出来,走进新房,据说他是从南洋回来,匆匆迎娶新娘,一个月之后,就得回去了。

这时,我心不禁好同情秋莺,想不到她一出嫁就得守活寡,但这又有什么办法,贪图财礼的父母们往往还会美其名为女儿的幸福找个富裕婆家,可惜在许多人的感觉上,有钱不一定就最幸福!

新郎一进门就显得十分喉急,他一下子掀掉新娘的盖头,一年多不见了,红烛下的秋莺还是那样俏美,她含羞答答,温文委婉,任她丈夫所为。

这时我心里很矛盾,既觉得一颗心非常酸楚而不想目睹,却又满腹充满了好奇!

然而终究是好奇心战胜妒嫉心,其实,秋莺早把她的第一次给了我,自己没能力娶她,又有什么好妒嫉的,不如平静下自己的心情,当看戏一样看下去吧!

秋莺身上的衣服被一件件卸下,奇怪了,她外面明明穿着文革后单调的“制服”,里面却是一套民初的小凤仙装,她的发形┅┅另外梳过了┅┅是“古装”的!

啊!我终于明白为什么盖头的原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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