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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之秋

“不┅┅我要你帮我脱!”玉霓撒娇地说道。

“又来了!你没听说过女人要服侍男人吗?”我极力克制住自己的色心。

“那家姐有没有替你脱?”

“那当然!她先把自己脱得一丝不挂,然后替我脱!”

“阿卞哥,我是小妹妹嘛!你应该疼我多一些才对,剥光猪羞死人了!我自己脱到剩下小裤裤,最后才由你帮我脱,行吗?”

“行!当然行!老边叔曾经教我把壁虎放进女人的裤腰里,看看会怎样哩!”

“老边叔好怀哟!难怪边婶经常对人投诉老公虐待她,听说壁虎的尿有毒,接触皮肤会溃烂的,女孩子谁不怕呀!”

“还是小梦猫心肠好,他说用假的就行了,不要用真的。”

“假的也吓死人了!你可不能对我这样啦!女孩子是花,花爱人惜的,怎可用这样的手段欺侮人呢?”说话间,玉霓身上的衣服已经一件件飘去,只剩下内裤一条。

玉霓之所以大胆在我面前亮出一对漂亮的奶子,并不止是因为这时光线很弱,而是因为小村的习俗中,女性完全不把乳房看成神秘的东西,乡下都是母乳喂哺,有孩子的女人个个都敢当众亮出乳房来喂哺孩子吃奶。

我从小见得这样的事多了,不但自己把母亲的乳房边吃边玩,就是其他女人的乳房也司空见惯,有时候还有借奶的事,替妈妈喂哺的,还不是任吸任摸。

不过女人们是不会平白无故露出奶子让人看的,所以这时半裸的玉霓在我面前,从窗口的月光映照,看到她那魔鬼般的身影,已经使得我不去计较她要不要脱裤子了。

乡下的陋俗,使得小孩子们连晾有女人裤子的小巷也不肯钻过去,但我就没有这些想法,我不觉得一件女人内裤,就有令人运气不好的威力,反而对它有许多瞎想。

从小到大,女人身上的部位只有内裤里的最为神秘,当然,我曾经和秋莺好过,也和玉霓的姐姐有过两次了,已经不再对女人的内裤里头充满幻想,但玉霞的已经和秋莺显著不同,对现在这个半裸的稚嫩女人,不能不引起我的好奇。

在我胡私乱想的时候,我的身上已经被玉霓脱得精赤溜光,她脱我内裤时,我那硬硬的东西挂住橡筋裤头。

玉霓可能因为平时自己是一褪就下去,太顺利了,所以这时她显得很笨,后来她大胆地握住肉棒拗了拗,才把裤子脱去了,我则未曾干她,已经先爽了一下。

接着,轮到我去脱玉霓身上最后的一件。

这其实是易如反掌,然而我的手一接触摸到玉霓幼滑的腰肢,就象铁被磁石所吸,竟忘了活动。

玉霓这小妮子也真大胆,居然伸出手儿来抓我,我那肉棒一被她掌握,便觉得一股热力从她的手心传遍我的全身。

我开始舌干口渴了,于是我迅速把她的内裤搓成一个“8”字,往她的脚下推去。

俩人赤裸相拥了,彼此都很心急,于是,我在黑暗中把玉霓放到床上,扶起她的双腿,挺枪就刺。

很紧!但感觉上比弄她姐姐玉霞时来得顺利,她也没有叫痛,只是我插进去的部份被她的腔肉吸得很紧,然而抽动起来却不太困难,大概是水份充足的原因吧!

既然可以活动,我也便抽插出来。

玉霓很快进入高潮状态,她不敢叫出声来,自己用手掩住口,时而呜呜咽咽,时而哼哼唧唧。

可能因为刚才看新房积聚的欲念吧!我没能坚持多久,便在她的肉体内一泄如注。

完事之后,玉霓未敢和我依偎到天明,她拿出一条手帕捂住羞处,匆匆穿上裤子,悄悄溜回她的睡房了。

从刚才弄干玉霓的情况看来,我心里暗暗断定她已经不是处女,但是这野丫头,平时完全看不出有和其他男人来往的痕迹。

我的下面湿漉漉的,于是我也拿出条手巾出来抹抹。

啊!有色的,拿到床口仔细一看┅┅是血!

真想不到,这小浪女也还是处女!

我躺在床上,还是翻来覆去睡不着,来这小村的日子,一幕幕地呈现眼前。

那是一个月前的事了,我初来小村做木,就发现这家有两位年轻漂亮的姐妹,也就是玉霓和她姐姐玉霞。

玉霓的身材健美,但脸蛋不及她姐姐好看,玉霓样貌甜美文静,但不及妹妹苗条,浑身充满青春活力。

两姐妹也好象颇注意我这个来自邻村的年轻小伙子,但我自己则不敢心存妄念,先前和秋莺的一段情,已经使我对女人失去信心。

秋莺家的环境不算好,但穷家女儿往往要往富家攀,而富家女儿又讲究嫁个门当户对的,我要真正讨个老婆,看来还要看缘份,有缘无份,不过是空留下酸的回忆!

然而做妹妹的玉霓,生性有点儿刁蛮,她见我不理她,却偏偏要逗我。

不过,我对玉霓实在兴趣不大,尽管她个性活泼,身材标青,但是在两姐妹中,我还是对温柔文静的大姐玉霞比较好感一些。

说来可笑,我和玉霞缘由于一条内裤,也正是她的内裤。

大约在我来这里的十几天时,有一天上午,我见到在我做木的走廊拉上一条细绳,上面晾着好几条五颜六色的女人内裤,看清楚些,是些乡下少见的尼龙内裤,这家是华侨,大概是从国外寄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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