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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疗实验室

“你是唯一的一个!”说到这里,谭玲把枕头推开,露出一对羊脂白玉般的乳房。她的双峰真美,像一个长年积雪的雪山,一片的白,一片的滑,两个山峰的尖顶上各立着旗帜,是两棵在大雪中露出了头的果树,树顶祇露出两个熟透的果实,正等待爬山好手攀上去把它摘下来。

我正是那个爬山好手,但我并不用手用脚爬上去,我用我的轻功、用我的舌头,先在山脚到处探察环境,然后一步一步、一口一口地攀峰。这是一座活火山,因为它不住地颠动,不住地起伏,最后、当我含住那个果实之时,这个火山便爆发起来,火辣辣地变得通红,热烘烘地像要爆裂似的。

“你的舌头真行。”她俏皮地说。

“祇因你有一对好奶奶。”我比她更俏皮。

“大哥,我要玩游戏。”谭玲突然喊道。

“游戏?你把性爱视作游戏吗?”

“是呀!祇是特别一点的游戏嘛!”

“好!今晚是你的,我的一切也是你的,包括这个。”我捉着她的手,让她抚摸我的下体。

“我做医生,你做病人好不好?”“好!我做病人,我来看病,我一见到你的胴体便身子发热,还有,这条东西硬得不得了,不知是什么病2”

“好!我替你检查。”谭玲一把抓着我下体,左看右看。

“你看到了什么呢?”

“没有工具怎看得出,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说罢,她入厨房拿了一桶冰水出来。

“拿冰来做什么?”我好奇地问。

“我要做个试验!”她边说边把冰块拿出来,堆在我的下体上。

“你要试验什么?”

“看它对温度的反应。”

我感觉下体疼痛,最后麻痹,它由硬而渐渐软下来,但突然,谭玲俯下身来,用她的嘴唇碰我的龟头,龟头马上有了反应。在冰天雪地之下,谭玲的热力,竟然战胜了一切,它又硬崩崩地挺起来了。

“冰的试验完毕,下一步是火的试验。”谭玲道。我一头雾水,直至她拿了一支红腊烛及一个打火机出来,我才知道是什么一回事。谭玲把腊烛点着,然后一滴又一滴地把烧红了的腊滴在我的下体。起初,热腊滴在阴茎之上,一下又一下,一滴又一滴,整条阳茎像披上一件红衣。

初时,阴茎仍未完全解冻,没有太大的感觉,后来,渐渐地,我感觉痛楚,每一滴腊,都教我的心跳一跳,弹一弹。然而阴茎也随着每一滴热腊而涨大。

“试验结果十分满意。”谭玲说。

“满意应该有奖品。”我说。

谭玲俯下身,用她双乳包住我的阴茎,然后轻轻地磨。她抬头望着我嫣然一笑,说道:“满意这奖品吗?”

我紧抱着谭玲的身体,她的肉体热烘烘,我们互吻着对方,把双方的身体紧贴着。她的舌头比火把更红更热。

她的肌肤比火炉烧得更烈。她的下体,咦!为什么我不曾发现她那里没有毛。一条阴毛也没有!她大概知道我的疑惑,说道:“我是白虎,你不喜欢吧!”

“不!我更喜欢,祇是觉得有点怪!”

“吻它,可以吗?”她要求。

我没有舔吻过没有毛的阴部,心情特别舆奋,但我并没有迟疑,思想没有,行动也没有。她的淫液一下子就出来了,一滴一滴地向外渗,沾得我满口都是。

“甜吗?”她问,我吃了一口,点点头。

“香吗?”她再问,我又点点头。

“我的香甜还是文彩的香甜?”这个问题,竟把我问住了,不知如何回答。文彩的淫水不多,但却浓郁微咸。谭玲则不同,似流不尽的江河,味道较淡且微带一阵芬香。

“你是处女?”我问了一个很唐突的问题。

“你真的以为所有女人都把处女膜留给你吗?太自大了吧!”

我吃了一记闷棍,却不减慢我的进攻。阴茎在她体内游动,然后向里面一伸。满以为可以一插即入,卸似有一道墙,我用点力再一冲,终于进去了。谭玲不禁身体一震。我也有一种破门而入的感觉,不禁低头一看,啊!渗出来的是殷红的鲜血。是女孩子最宝贵的处女血。她竟然是处女,我喜出望外。

谭玲看出了我得意忘形的神色,俏皮地望着我说道:“怎么啦!大男人,未试过把贞操都留给你的女人吗?我勉强还能让你满意吧!”

“玲,多谢你。”

“用什么多谢我?甜言蜜语吗?”谭玲说。

“不,用我的身体,我会给你好好享受这个晚上。”我边说边加把劲抽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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