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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情郎

剧痛的时候,便把头顶住床的横头木板上,牙齿咬得格格作响,用鼻子出粗气。渐渐小屁眼由痛而麻,由麻而滑,别有一番滋味。不知哪来的水份,大鸡巴一抽一插的,也满爽快。

“小子,这是什么路?是他妈的谁教你的?”凤喜爽快之馀,又发泼了,把几分钟前的痛苦忘得一干二净。真不愧是小浪穴、骚货。

“旱路!”新言此时正在紧要关头,快要丢的时候,哪有心情与她多说,粗声答复两个字,卖力的抽送。鸡巴忽地涨大,精关一松,在凤喜屁眼里丢了。

新言抽出鸡巴一看,见整个鸡巴好象脱皮青蛙一样,红红的带有鲜血,小屁眼真出血了。凤喜伏在床上,屁股翘得好高,一动也不动,象条死猪。

新言怜惜的把她抱进浴室,二人洗擦干净,又把她抱在床上休息,自己也躺下休息。

凤喜直叫小屁眼痛,新言安慰几句,就不叫了,二人又沉沉睡去。

二人醒来时,已经午夜二时,赶紧穿好衣服,叫服务生算账。

新言把凤喜扶上车,送她回家,道声再见,转头向回家方向疾驰。

多情郎(A4)

第二天,新言才回到办公室,洋主管叫他即刻随一个叫杰克生的黑人马上到机场,押送一架专机物资到冲绳。新言连与凤喜道别的时间都没有,只得随黑人上车直驶国际机场。

到达后,新言乘黑人办手续之际,拨了通电话,叫凤喜接听。

“凤喜!小屁股痛不痛?我奉命押货物到冲绳,三、四天就回来,现在飞机马上要起飞,回来见。”不等对方说话,新言一口气说完,走出电话亭。

黑人已站在一旁怒目而视,新言歉然地一笑,随在黑人身后,匆匆登机。

三天后,当新言走出国际机场,正是台北时间三时正。

与黑人一分手,稍一犹豫,抬手叫了一辆计程车回家,心想先回家休息,晚上找凤喜玩。

回家按了半天电铃,才听见脚步声,下女阿玉睡眼惺松的开门。

进入客厅,家中出奇安静,问阿玉∶“爸妈呢?”

阿玉一手揉眼睛,一面回答主人的话∶“先生和太太到高雄去喝喜酒,要一个星期才回来。”

新言猛一回头,看见阿玉上衣尚未扣好,露出雪白的胸脯,两个乳房胀鼓鼓的,心一动,乘机把阿玉楼在怀里亲吻,一手摸着阿玉的乳房。

“少爷,坏死了。不来了!”阿玉手足无措,推拒着,但哪里推得开。

新言顺手把阿玉抱到卧室,放在床上,伸手从上衣口袋拿出一叠台币,大约二千元,塞在阿玉手里。阿玉伸手接过台币,装进自己的上衣口袋,瞪着新言,不知他下一步又要做甚么?

新言见阿玉安静的等待,自己先脱光衣服,然后出手替阿玉脱衣。阿玉面红到颈部,不胜娇羞,但不抗拒。

两人都脱得赤条条的一丝不挂,新言拉阿玉躺下,他的手在阿玉身上游动,抚摸她最敏感的地方。阿玉低声的哼着,任听摸弄,不时抽筋似的缩一下身体。

突然新言一翻身跪在阿玉两腿之间,扶着鸡巴就往阿玉小穴里插。插了半天不得其门而入,最后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插进三分之一,阿玉大声呼痛,新言只得暂停往下插。

他温语安慰阿玉道∶“你忍耐一会儿就不会痛了。”

新言已欲火中烧,大鸡巴胀得难过,他也不管阿玉死活,又一挺屁股,大鸡巴插在阿玉的阴户中,觉得紧紧的,实在痛快。

插入了一半,突然好象有一层什么阻住了龟头的去路,新言呆了一会,恍然大悟,知道那是“处女膜”,便狠命地再插进去。

“卜滋、卜滋”的声音,原来是龟头猛力插破了阿玉阴户内的“处女膜”,直顶住了花心。

“天呀!太痛了,痛死我了┅┅亲哥哥┅┅轻一点┅┅我会被你弄死的┅┅咬哟┅┅我难受死了┅┅”阿玉痛得大腿夹得紧紧的,牙齿咬得格格作响。

“好,好,我插轻一点,抱紧我哟!”新言不忍见她痛楚,便慢慢的抽送。

新言抽了十几下,阿玉渐渐觉得不痛了,她开始觉得穴心奇痒,新言的龟头插顶进来,反而觉得好受,便就抬高白嫩的屁股,配合新言的抽送。到了后来,阿玉变得疯狂一般的扭动屁股,卖命地向上起伏。

“亲哥哥,好痒┅┅里面好痒┅┅哎哟哟┅┅你的鸡巴胀得我┅┅太┅┅太舒服了┅┅我从来┅┅没有尝过┅┅这个┅┅滋味┅┅大┅┅亲哥哥┅┅好丈夫┅┅好痛快┅┅妈哟┅┅水┅┅又┅┅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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