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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人堕落的记录∶打炮!

得二的车开得很快,老板娘在他旁边时时发出一声声尖叫。那种叫声,从车窗飘出去,混着车外的阳光,弥漫在我眼睛的周围,有点晕眩。我说∶“慢点,得二你开慢点。”老板娘叫得更凶。

26.钢哥坐来挺起了,证明钢哥手里有一副好牌。一般情况下,当钢哥懒洋洋的靠在椅子上,那就证明他手里拿着一副孬牌。别人出什么,他就出什么。

一边出,还一边摇头,满脸无可奈何的样子。

同样,当钢哥坐起挺起了,就证明他充满力量,证明他很有用,也很想用。

所以,当我们说“钢哥坐来挺起了”的时候,其实我们也在说另外一件事,比如打炮。

27.但今天不一样。今天钢哥一直是坐来挺起的,但并不等于今天一直有一副好牌。比如这一把,他不仅牌不好,叫的时候又叫到了自己。他叫红桃A,下面起来两张红桃A。钢哥说∶“不打了,不打了,简直无趣。”

我们得承认,从来都温和的钢哥,今天的脾气却显然不好。“找过男人当朋友,又没找女人,我都找不到。”钢哥说∶“我是不是真的那么霉?”我们说∶“不是。”

28.钢哥想打炮,我们内心里面都明白,我们装着不说,是想急他。但现在看来是不行了,如果再这样下去,钢哥好象要出问题。花边眼镜说∶“老处男比老处女还可怕。”

29.花园里静悄悄的,被子扔在床下,桌子上放着三个空啤酒瓶,其中一个还倒在桌上。梳装台、写字台,以及另一间床和另一间床上的被子都整整齐齐的,这象是一场战争结束,也象一场战争就要开始。

外面在吹风,我是看见玻璃外面摇动的树枝知道外面在吹风。得二说,他马上就到。

30.与此同进,虎门炮台在夜晚的天空下也是静悄悄的,战争已经结束,早已经结束。虎门炮台的四周杂草丛生,炮弹的残骸绣迹斑斑,不远处,海涛拍打着海岸,发出一声声闷响,象梦中,更象鬼叫。

31.我把领带重又打上。我让领带结比我的喉结更急出,也更剌激。

32.钢哥的第一次是失败的。

钢哥在和我们打牌时,我们就看见他已经坐来挺起了。但当小姐一脱他的衣服,他就软了,整个人无力地躺在床上。他第一次那么近、那么真实的看见另一个女人赤裸的身体,他的心跳得很快,东西却越来越软。这是一种灰暗的颜色,它让我想起了他近20年前的一句诗,20年前,抒情的钢哥写道∶“伸出手来吧,港湾。”

33.车到花园,天色已晚。我推开花园的门,花边眼镜和钢哥正在喝酒,花边眼镜坐在一把木椅上,钢哥坐在沙发上。看见老板跟在我和得二的身后,花边眼镜夸张地叫了一声,他的叫声摸仿着老板娘做爱时的叫声,并且摸仿得非常逼真。

老板娘说∶“眼哥,我来了。”

34.“搞了几次?我问小杨。”

“3次。”小杨说。

“在哪里搞的?”我又问。

“他的办公室。”小杨说。

“为什么?”我转了几个圈,看着小杨。

小杨也看着我,但她什么也没有说。

“他比我行?”我再次问。

“不,”小杨说∶“但我非常兴奋。”

35.在海口。

海口的朋友到机场来接我和得二,他们开了一辆大霸王,当时已快晚上。他们说∶“我们先去补子弹,然后再上战场。”

36.第一道菜是龟,也就是甲鱼。红色的血和绿色的胆汁,我们兑着白酒一起喝下。海口的朋友将龟头给得二,得二说∶“大家吃,大家吃。”

第二道菜是蛇,眼镜蛇。红色的血和绿色的胆汁,我们还是兑着白酒一起喝下,这道菜使我们想起了我们的炮友花边眼镜。我说∶“如果眼镜来了,要日安逸。”得二问我∶“是吃安逸还是日安逸?”我说∶“都一样。”

第三道菜是山鸡。海口的朋友说∶“先吃鸡,再吃鸡;先吃这个鸡,一会儿才有力气吃那个鸡。”

餐馆里人山人海,每一个人都张着嘴在吃。一上一下,张开闭拢。我放下筷子,点燃一枝烟,并慢慢地吐出一个又一个烟圈圈。第一个像处女的圈圈,第二个像妓女的圈圈,第三个像老人的圈圈,第四个像张开的圈圈,也象贵妃娘娘的圈圈。

得二拿起龟头,戳进我吐出的第四个圈圈。圈圈被他戳破,同桌的人会心的大笑起来。“ 你妈。”我也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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