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凋谢

阿朱很快就受不了,她开始喘气,一只手伸了下来,想把我的手推开。我不理她,相反,我都加快了揉动和抽动的速度。阿朱终于进入疯狂状态,她大腿扭动,嘴里呜咽着,拼命地想把我的手推掉。

用这个姿势我很难加大冲击力度了,我坐起来,然后伏在阿朱身上,继续抽插。受到阿朱的感泄,我开始射精。

我们良久才恢复知觉。

“你真行,”阿朱给我口头奖励∶“越来越厉害了。”

“厉害什么,”我装着不好气地说∶“累死我了。”我其实并不是很累,很奇怪。

阿朱吃吃地笑∶“就要累死你这个馋猫。”接着又说∶“其实刚才你放出来正好,我们一起出来。”

“什么时候?”

“就是刚才我在上面的时候,那时我正要达到高潮,你偏偏要我下来,气死我了。”

我觉得很冤枉,对阿朱什么时候达到高潮我的确看不出来,这是我一直想搞明白的问题。

我急忙解释∶“我哪知道你那时候要高潮,你怎么不说?”

“我说什么?”阿朱嗔怪道∶“那时我还能说出话来吗?”

我想想也是,她那个时候大概已经神智不清了,我使用了武力才把她掀下来的。

擦拭干净,阿朱搂着我,不肯睡。

“你刚才为什么要把我的手推开?”我想起她刚才老推我的手∶“你不喜欢我这样弄吗?”

“喜欢也不能老弄,”阿朱解释∶“我推你的时候就表示我已经高潮了,再弄反而不好了。”

原来如此,看来色情小说真是害死人,难怪国家三令五申要禁止出版黄色书刊。

“高潮的感觉怎么样?”

“唔,好。”阿朱点点头。

“那以后要多做,”我顺水推舟∶“做爱可以美容。”

阿朱显然没有听说过这一结论,她睁着眼睛,沉默不语,然后半信半疑地问道∶“真的?”

“真的。”她突然“咯咯”地笑笑起来∶“笑死我了,她们一天做好几次,怎么美不起来?”

我也忍不住笑了,我急忙解释说∶“她们不叫做爱,她们有快感吗?能达到高潮吗?”

阿朱神色凝重起来,似乎陷入沉思。在一片沉默中,我慢慢地进入了梦乡。

也许明天她会变得美丽起来。

我这次大概是着了魔,第二天睡过来时,龟头又伸到了内裤裤头边沿,要跑出来似的,我把阳具紧贴在阿朱大腿上,把她弄醒。

阿朱睡眼朦胧,利用这个机会,我扳过她的身子,让她屁股背对着我,蜷缩双腿,然后把一只腿插在她双腿中间,阳具紧贴在她双腿中间的裂缝上。

“让它温暖一会儿好不好?”我用阴茎的头部轻轻地摩擦她柔软的肉瓣。

“我觉得有点痛,”阿朱好象不大情愿∶“你都弄了两次了,我受不了。”

“不会的,”我安慰她∶“我会慢慢地,温柔的。”

我一只手伸到她乳房,抚摸着它∶“我真的很想,你给我好不好?”

“唔,可要慢点。”

我用手压在龟头上,腰部缓缓使劲,阿朱臀部微微后挫,龟头陷了进去。我怕她会痛,所以抽插的动作很慢。阿朱的腔内总是一片湿润,所以我估计她不会觉得痛。

维持了几分钟,我把阴茎抽出来,让她平躺,然后用蹲坐的姿势重新进入。

这样最大的好处是可以抚弄阿朱的阴蒂,而阿朱的阴蒂是非常敏感的,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在我阴茎的抽动和对阴蒂的刺激下,阿朱没多久就开始收缩。我没有坚持下去,伴随她一起收缩、爆发。

“还痛吗?”平静下来之后,我问她。

“奇怪,刚才明明觉得痛的,现在怎么不痛了?”阿朱一脸迷惑。

“你把它传给我了,”我笑着说∶“我开始痛了。”我的龟头真的有点痛。

阿朱也笑了∶“是不是里面有个小孩把你抓痛了?”

(12)

阿朱终于在全国一片喊打声中离开了天津,我知道这次她不会再回来了,为期两年的严打看来已经把她的退路封死。

说起来中国的严打也算是建设有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一大特色,譬如原来该判一年,到了严打时期就该判两年、三年,严打具有阶段性,法律的执行也就有了阶段性。旧的不去,新的不来,现在打掉了一批,很快就会有新生力量补充进来,用我们司机的话来说就是∶“该严打的照打,该挖洞的照挖。”

而能在这次大风大浪中仍能屹然不动的,老板自然是严打者的大舅小舅或三姑六姨。可以看见,每一次运动,社会的利润就进行一次重分配,这次看来也不例外,一批高官将纷纷落马,但他们的落马和阿朱的失业(我权且这样认为),哪个更快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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