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击复制链接分享给好友
当前目录👉 性爱调教

越战前后目击记(4)

我觉得,这家跳舞场也没有什么明显的区别∶旧式的圆型大厅,忽明忽暗的灯光,柱子和墙上画着一些歪七扭八的裸体女人,半弧形的舞池里有几个美国士兵搂抱着小巧玲珑的越南姑娘,在慢悠悠的舞曲声中摇晃着身子。民走到卖酒的柜台去拿来两杯酒,与我在一张靠近舞池的桌子旁坐下。

“这是正牌的山地威士忌。西贡只有陀陀古跳舞场有这种酒。”他说。

“我想这种酒一定是卖黑市价格的吧?”我问。

民显出很内行的样子∶“当然,价格虽然贵一些,可是正自牌货。象詹姆森、瓦特69、黑马,在西贡都可以买到,只是钱多罢了。”

这时,舞池里又增加了一些人,美国人、越南人、南朝鲜人和阿拉伯人,他们的舞伴几乎都是陀陀古舞场穿露胸黄罩衫和紫色超短裙的舞女。一个瘦高的黑人士兵抱着一个身材矮小的越南舞女,好象在跳着一种花样很多的步子,在舞池里滑来滑去,并不时发出放荡的怪笑。我留意到,这里的舞女显得比一般越南姑娘丰满肉感,尤其是高高耸起并不停颤动的乳房,总令人感到是加了什么弹性的衬垫似的,或者像产妇那种充满汁液的乳房。另外,她们的肌肤似乎有点过于丰腴,身上的肉在跳舞时总是不停地抖动,更显得肉欲横溢。

“你好,哈尔。”有人在我肩上拍了一下。

我转过身,见一个穿无领汗衫,戴着黑眼镜,操着一口美国英语的越南青年在对我微笑。那副面孔也使我觉得很熟悉,可是一时又想不起来。

“哈尔,你认不出我了吗?”他摘掉了眼镜。

我蓦地想起,他原来就是从阮文绍将军政变成功后失踪的军医下士阮文新。自从他的祖父在顺化冲突失败之后,我一直以为他早就到法国或者什么地方去了。

他看出了我的疑惑,向我解释道∶“我并没有离开越南,大学毕业后,我到前线呆了一段时间,尔后一直在左关医院任职。”

“那么阮正诗将军呢?”我问。

“他当前在苏黎士养病。”他显然要回避他的祖父,转身问道∶“你是特别警察局的吧?”

民急忙站起来回答。看得出,尽管阮正诗将军已经流亡国外,但是他在西贡军界仍然很有威望。如果当初阮正诗将军不直接与美国发生冲突的话,我认为他很可能在冲突中取得胜利。

我们坐在一起闲聊了一会儿。他告诉我们,他与陀陀古舞场的老板是朋友,经常到这里来,为了表示亲切,他特地到楼上为我们领来两个胖乎乎的姑娘,并交给我和民每人一把钥匙,免费请我们在那里过夜。

“你们的房间在二楼。”他说,一面在纸上写了他的电话,然后交给我,“请原谅,我还有个约会,你一定要给我打电话。”说完,他匆匆离开,同站在酒柜前的几个越南人说了些什么,然后一起步出舞场。

我转过身,开始同阮文新带来的两个姑娘攀谈起来。她们的名字叫做“绒”和“江”,看上去很年轻的样子,都穿着同样的超短舞裙,白晰的大腿露在外面,脖子上戴着黑色的项圈,丰腴的胸脯高耸,显然由于没有乳罩,以致她们的奶头在薄薄的袒胸罩衫上出现了轮廓明显的凸起。象西贡其她妓女一样,她们的头发烫得很高,前发几乎遮住了整个额头。

“你们为什么不到前面来跳舞呢?”我问。

我的话使她们惊讶不已,因为很少有美国人懂得越语。在西贡,你到处都可以讲英语或法语,因此多数美国人觉得没有必要学越语。而作为一名美国特工人员和军事顾问,我必须懂得这种语言,况且同春交往的近一年里我已经能够听懂一般的句子了。

“我们刚刚在冲澡。”坐在我左边名叫“江”的姑娘用不合语法的英语卖弄风骚地说。她几乎贴着我的脸了,我感到她的肥硕的奶头挨到我的肩膀,同时从她身上飘过一股很浓的“梅馨”或者其它什么牌子的香水的味道。

“con be(小妞儿),”我仍然用越语说∶“我听得懂你们的语言。”

她怔了一下,然后很尴尬地用同样蹩脚的越语慢吞吞地对我说∶“我还讲不好越南话。”

“她的家在柴桢,刚来不久。”绒笑嘻嘻地用越语告诉我。

我明白了,这是一个柬埔寨姑娘,怪不得她刚才一直同我讲英语呢。

后来,阮文新告诉我,在西贡的妓院里不仅有柬埔寨姑娘,还有老挝姑娘、泰国姑娘、印度姑娘、马来姑娘,甚至还有一些白人和黑人姑娘。她们有的在西贡呆了很长时间,也有的过一段时间就转到其他国家去了。阮文新说,两年前法侨开设的斯打星都夜总会用三千美金从意大利走私商那里买了一名十五岁的波兰姑娘,专门接待美国军官和越南高级官员。这种贩卖妇女的买卖在西贡十分流行,至少有百分之九十以上的妓院和夜总会都从事这种生意。

我仔细观察之后发现,江确实有一副柬埔寨姑娘特有的脸型,高高的额骨、尖削的下巴,而且头发又黑又密。出于好奇心,我决定使用阮文新给我留下的那把标有A12记号的钥匙。

陀陀古的确比我去过的“人肉市场”高级得多,四面墙壁非常平整,地上铺了用棕毛或什么材料编织成的席子,漆成紫色的竹床上挂着粉红的蚊帐,一切都显得很干净;只是天花板太矮了,我伸出手就能够摸得到。

首页 上一页 下一页 尾页 更多 性爱调教

小说推荐

视频推荐

友情链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