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教

我站直了身体，活动了一下。我的好奇心又上来了，我想到其它的两间房去看看，而且好象还有一间地牢。可是我马上又忍住了，他没让我这么做，我隐约觉得如果越界的话，受到的惩罚会又快又狠。

我走到挂满工具的墙边，那里有各种各样的锁链，从鹿皮到粗糙的毛皮应有尽有。我还注意到那些藤条，四条用光滑的皮革裹着，还有一条裹着橡皮，上面尽是些小洞。看来得小心点，这些东西抽在背上会痛得要命。

那里还有一只塑料箱，里面有大头钉和一些尖锐的东西，墙上还挂着一只急救箱。另一边墙脚放着各种各样型号不一的铁链以及一些手铐脚镣，另外还挂着一些头罩。我摸了摸一个，想象着它们罩住我的头的样子，背上冒起一阵寒意。

（四）

我站在浴池里，双腿还觉得有些痛。天已经快黑了，这时我听到楼下有说话声，我急忙擦干身体，想下去看看是谁，但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等他叫我。我坐在楼梯口的地毯上，虽然看不见楼下的情形，但我可以听他们在说些什么。

笑声和说话声越来越近，有人在说话∶“阿龙，听说你有新的学员，我今晚可以看看她吗？”声音沙哑，带着很重的口音。

“可以，这也正是我今晚要你们来的原因。这是她第一次接受审查，她什么都不懂，别期望太多。我只能在她身上花两个星期，希望她能够尽快达到我的要求。”这是他的声音，原来他叫“阿龙”。

“她抱有什么样的幻想呢？很多象她这样的人原来都以为这是她们所追求的东西，但一旦她们深入之后，她们很快就改变主意了。”

“她很有天赋，可是我觉得这两周内要做的还很多。”

我听到他们走进了客厅，继续讨论着，我的心跳越来越快，不知道今晚会怎么样渡过？我听到他正往楼上走，连忙跑到浴室旁的一间小房间，坐在椅子上。

他走进来，用手托住我的脸，认真地看着我，同时把腕环套在我的手腕上，在颈环上还装上一条长长的皮链∶“站起来，挺直腰，头抬起来，你有顺从的天赋，否则我不会再带你到我的房间去训练。我有几个朋友在楼下用餐，同时要审查你。走吧！”

这些话在我的脑海里回荡，“顺从的天赋”，我不禁有点陶醉了。

他带我来到客厅，叫我靠墙站着。另外有两个人坐在桌旁，但当我进来时，他们连头都没有抬一下。他把皮链放到我的嘴里，叫我用牙咬着。那两个人好象正在讨论一些商业上的事情，阿龙就坐在他们旁边，他们喝着酒，开始吃饭。

我的脑海里闪过无数的念头∶他们会要我做什么呢？站在这儿吗？太可笑了吧！他们就当我不存在似的。

阿龙这时举起杯子，要我替他倒酒，我忙走过去，给他装满。那个高高的人也举起杯子，我忙又给他装上，我觉得他的手按在我的臀部上，但他还在继续与别人交谈，好象根本没有注意到我。我看了看阿龙，他示意我就站在这人旁边。

另一个人则一边慢慢地吃，一边默不作声地盯着我看。

“这都是些什么人？”我想。

这时高个男人移开手，示意我继续站到墙边去。

阿龙清了清喉咙，说道∶“现在我们可以到楼下去了。小芸，跟我来吧！”

我们走到地下室，又来到了第一间房。地下室的灯已经亮了，墙上的音箱里传来一阵音乐。

“这是小芸，我的新学员。她觉得自己想做一个奴隶，这需要时间。她毫无经验，所以我要花很多精力在她身上，这就是今晚我叫你们来的原因。”

毫无经验！我并不是毫无经验，我以前也做过，如果我觉得我不能做一个合格的奴隶的话，我就不会站在这儿了。刚才还说我有顺从的天赋，现在又说我毫无经验，他就是这么反复无常吗？

阿龙看到我的样子，笑了起来∶“你们看看她脸上的表情，她对我刚才给她的评价有意见。”他拖了一下皮链，声音忽然变得严厉起来∶“小芸，给大家看看！”

我立刻觉得犹豫和尴尬。我想要回忆起我该怎么做，应该左手放在左边乳房呢，还是右手放在左边乳房？唉，我连这都记不住！我把右手放在乳房下，托起来，然后半蹲下去。我张开双腿，左手放在阴部，把阴唇翻开给他们看。天哪！

太尴尬了，我怎么会这么做呢？我开始颤抖，我的腿有点发软。

高个男人牵起皮链，我不得不站起来，他把我牵到墙角像讲台的地方，然后叫我面朝下趴在上面，跟着他从墙上拉过来两条短短的铁链，接在我的腕环上。

他把我的手臂尽力地拉直，然后把铁链也扯紧。

他那温暖的手掌放在我背上轻轻地摩擦着，在我的耳边低语道∶“你好，小芸，我叫阿辉。别害怕，我知道你以前被鞭打过，但今晚我们只是随便玩玩。”

他抚弄着我的头发，他的手掌温暖而有力。他和我很贴近，我都能感觉到他的体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