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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的故事(七)(7)

对于这套准备工程,O一直感到难以习惯,时至今日,她一直不能习惯于在这位耐心的老女人面前脱光衣服。她从没对O说过一句话,几乎一眼也不看她,这使O感到,当着她的面脱光衣服,就象在罗西时当着那些仆人的面脱光衣服那样充满危险,那样令人不寒而栗。那个老女人穿着一双毡拖鞋,走起路来无声无息,象个修女,跟在她的身后,O无论如何也不能把自己的目光从她那块粗针方头巾上的一对圆点上移开;每当她打开一扇门的时候,O也不能把目光从她那只又黑又瘦握着瓷门把的手上移开,那只手看上去硬得象木头。

与此同时,同那种由这个老女人引起的恐怖感截然相反这真是一种难以解释的矛盾O体验到一种自豪感,她认为斯蒂芬先生的这个仆人(她与斯蒂芬先生到底是甚么关系,他为甚么会把服装化妆助手这个任务委托给她来做呢?她看上去极不适合做这件事)是一个证人,她可以证明O也是一个值得为斯蒂芬先生所用的人就象许多其他人那样,就象那些由她以同样方式带到斯蒂芬先生面前去的人们那样,为甚么她不可以这样想呢?也许斯蒂芬先生确实是爱她的,毫无疑问,他确实是爱她的。

O有一种感觉:距离他不再让她对这一点抱有任何怀疑,并且公开向她宣布这一点的时间已经不会太远了随着他对她的爱情和欲望与日俱增,他对她的态度正在变成一种更彻底、更执着、更故意苛求的态度。她就这样整个上午留在他的身旁。

在这段时间里,他有时几乎巾都不巾她,只是等着她来爱抚他。她以一种感激的心情做他要她做的一切事情,而这种心情,当他的要求采取命令的形式时,会变得更加强烈。每一次献身在她心目中都是一次允诺,是对下一次要求再次献身的允诺,她象克尽职守那样来完成这一次次的奉献。一个人能够对这样的处境感到心满意足,这可真是一件奇特的事情,然而她的感觉确实如此。

斯蒂芬先生的办公室设在楼上,正好座落在那间黄灰色客厅他在夜间总是喜欢呆在那里的上方,这是一间较小、天花板较低的房间,房间里既没有长椅也没有沙发,只有两张垫着花纹织锦坐垫的英国摄政时期样式的扶手椅。O有时坐在其中的一张上,但是斯蒂芬先生一般更喜欢让她呆在伸手可及的位置。

在他忙着其他事时,让她坐在他的写字台上,就坐在他的左手边。写字台右侧靠墙,于是O可以贴着她的左腿,每当电话铃响起,她都先是一惊,然后才拿起听筒问:“请问你是谁?”接着她大声地重覆着那个名字,把电话递给斯蒂芬先生。

如果他向她做出暗示,她就推说他不在。每当有人来访,老娜拉都会来通知斯蒂芬先生,他总是让来访者等上一小会儿,使娜拉有足够的时间,把O带回那间她脱掉衣服的房间,等到客人走了,娜拉听到斯蒂芬先生打铃叫她时,就来到这个房间再把她重新带过去。

由于每天上午娜拉都要进出书房好几次∶给斯蒂芬先生送咖啡或是送邮件,打开或是关上百叶窗,清扫烟灰缸;也由于只有她一个人有权进入而且得到不必敲门的特许;还由于当她有甚么话要说时总是首先默默地等待,直到斯蒂芬先生向她发问才开口,所以有一次当娜拉进来时,正好看到O上半身伏在写字台上,臀部高高翘起,头和骼膊放在写字台的皮桌面上,等着斯蒂芬先生做那件事。

O抬起头来。娜拉是从不看她的,如果不是她这次瞟了O一眼,O徐了抬一下头,绝不会再做甚么动作的。但是这一次娜拉很明显想引起O的注意,她那双黑眼珠子紧紧盯着她的眼睛O说不出那是表示冷淡还是别的甚么意思那双在一副冷漠面孔上深陷在眼窝中的眼睛使O感到十分不安,以致她开始扭动身子,想摆脱斯蒂芬先生。

他用力把一只手按在她的腰部,使她的身子死死地贴在桌面上,同时用另一只手分开她的双腿,一向总是尽最大努力配合他动作的她,这次却不由自主地变得十分紧张僵硬,而斯蒂芬先生仍旧强行向里面插进去。当他已经进入之后,她仍能感觉到自己肛门的一圈肌肉紧紧地箍着他,使他几乎不能把阳具完全插进去。

直到能够进出自如时,他才撤了出去。然后在他又想再次要她时,他让娜拉稍等一下,并吩咐她,等他跟O完事之后帮她穿衣。在他放她走之前,他温柔地吻了她的嘴唇,正是这一吻给了她勇气,在几天之后告诉他说,娜拉使她害怕。

“我正希望如此,”他幸灾乐祸地说,“而且等到你打上了我的标记、戴上我的‘铁’之后如果你心甘情愿,我相信这事就近在眼前了你就会有更多的理由怕她了。”

“为甚么?”O问道,“甚么标记?甚么铁?我已经戴着这枚戒指了┅┅”

“那全要看安妮.玛丽的安排了,我答应把你带去给她看,我们午饭后就去拜访她,我想你不会不同意吧?她是我的一个朋友,你可能已经注意到了,直到现在我一直没让你见过我的朋友们。到安妮.玛丽对你要做的事情做完之后,我再告诉你应当害怕娜拉的真正理由。”

O不敢再继续深究这件事了,与娜拉相比,这位他们用来吓唬她的安妮.玛丽引起了她更大的好奇心。斯蒂芬先生那次在圣云饭店午餐时就提到过她的名字,O确实既不认识斯蒂芬先生的朋友,也不认识他的熟人,简言之,她身在巴黎,却被独自锁在自己的秘密之中,就象被锁在一所妓院中一样,只有勒内和斯蒂芬先生拥有打开她的秘密的钥匙,同时也拥有打开她的身体的钥匙。

她总是不由自主地想着“对某人开放自己”这一句话,它意味着把自己奉献出来。这句话对于她只有一个意义∶一个最符合这句话本意、最符合其物质本意,而且是确定无疑的意义,那就是奉献出自己身体上一切可以开放的部位。在她看来,这也就是她之存在的目的本身。斯蒂芬先生就是这样看待她的,勒内也是这样看待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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