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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四年的性奴生活(1)

“操死我呀,涛涛!”我绝望地大叫一声,只一把就把塞到了头的这一串金属拽了出来,它们象一列火车的轮子那样碾轧过女人鲜红充血的肉啊!不可言说的巨大的满足就在这一秒钟漫卷过我的全身,我的肢体落回到地上,手足痉挛得像癫痫发作一样。

我给主人倒出第二杯咖啡。磁带倒到了头,投影机把我下体的特写镜头打在会客区正面的大屏幕上。主人一直在很有兴致地摄下我遭受酷刑和奸淫的画面,最初是为了剪辑出我被糟塌折磨得不堪入目的样子,录满一盘带子就给我的丈夫寄个邮包,后来这变成了他的业馀爱好。这间屋子里的录像头就在靠墙的沙发上方,可以想到,当我按照主人的命令手淫时是有指定的位置的,以便确保我的性器得到最好的展示。

我端端正正地跪在沙发旁边和他们一起欣赏着,刚才流满了大腿内侧的淫液正在干结起来,主人不准我把它擦掉,又湿又冷。

阿昌问我∶“老公好还是铁链好?”

我老实地说∶“老公好。”

“让老公捅进去你有那么浪吗?”

“没有。”

“那为什么说老公好?”他的语气变得冷冷的。阿昌在国境那边曾被警察抓过,四年中他毫不掩饰地恨我。

“老公┅┅老公软啊!”我只好回答。

“打嘴!”

我用铐在一起的手别扭地抽自己的嘴巴,一下、两下、三下。

“停!”他指了指屏幕上正在狂热地扭动着的赤裸裸的我说∶“看你那个臭动来动去的骚样子,你还说你喜欢软的?再说一遍,喜欢软还是喜欢硬的?”

“女奴隶喜欢硬的。”

“自己去,把你的木头老公拿来。”

“是,昌叔。”

这根被他们叫做“木头老公”的棍子我已经用了四年了,它有三公分直径、大约三十多公分长,一端削出一个把手的形状,另一端的顶上鼓起一个更粗些的圆头。大半截木棍被我的身体磨擦得光滑发亮,我的体液和鲜血把它泄成了深黑色。

阿昌没有让我自己捅,他接过棍子轻轻地打着自己的左手心,我感到一股冰凉的寒气顺着我的背脊升上来。

“这个够硬了吧?”他狞笑着说。

我重新躺到地下,他背对我的脸坐在我的腰上,用手摸索着我洞穴柔软的内壁∶“母狗的 洞光得象他妈的屁眼一样,老子要揍得你肿得象一个烂桃子!”

他挥起木棍狠狠地打在我的两腿之间。

“啊呀┅┅呃┅┅呃┅┅”我吓人地惨叫了半声,嗓子就被胃里涌上来的酸液呛住了。我的下身好象被钉进了一大段尖木桩,那样的痛那样的胀真不是女人能承受的。

“喊∶老公重一点啊,重一点啊!”阿昌轻飘飘地说。

我不敢不喊∶“昌叔啊,哎呦┅┅求您别打了,女奴┅┅”话没说完就挨了第二下。

“老公啊,重一点啊!”第三下。

“哎呦,老公啊!”第四、第五、第六下┅┅

“痛啊!阿青痛啊┅┅老公呀┅┅”

我躺在那里冷汗淋漓,我已经痛得不会动了。这个野兽扔开小木棍,拉过我的双手握住上面系着的铁链挥起来,准确地砸在我的耻骨突起上,“轰”地一下我的眼睛里一片暗银色的光,人的轮廓变成了黑影。铁链飞舞起来又是一下,我什么都看不见了。

我醒过来的时候,只觉得肚脐下有一团火在烧,又痛又烫。我的神经找不到我的脚,也找不到腿在哪里,我的腰以下仿佛变成了一片虚无。阿昌高高地站在我的脖颈旁边,用脚踢我的下巴,让我的头往后拧过去,我从下面颠倒着看到了我的生殖器。

在投影屏幕上,我看到在我的大腿根处满满地鼓起一个半球形的青肿块,光滑透亮,上面只有一小条被紧紧挤成一线的缝隙,可怜地偏在一边,含着一大颗露珠,我根本找不到我的尿道口在什么地方。在阴端口上面一点是一个黑红色的大血包,我觉得里面的骨头已经被铁链打碎了。

现在阿昌才开始脱裤子,他扒开我瘀血的裂缝把他的器官蛮横地挤进来┅┅“爸爸呀┅┅”我肿胀的肉团夹紧了他肉柱的根,我在剧痛中抽搐着收缩起来,使他兴奋得在我身上乱吼乱叫。他故意把自己完全拔出去,然后再回来往我受伤的地方乱撞;他把自己坚硬的骨骼压紧我的血肿,拼命地左右摇晃着。

“爸┅┅呜啊┅┅我、我个┅┅轻轻点呀┅┅”我不知道我在说什么,我也不知道他在我身体里做了多久。

┅┅

最后这一段,是我趴在地上断断续续地写完的,我觉得连呼吸的力气都没有了,憋得我胸口发痛。我的肚子浸在一大滩水里,是我一趟一趟流出的冷汗。主人对我说,我写得不错,今天就到此为止,下面该让别的弟兄玩玩我被打肿的了。

“阿昌,把她弄到你们房里去,告诉大家努力些做,不到半夜不要让她空下来。”至于是不是明天就把我穿到木桩上去,主人说他还要想一想。

我这四年的性奴生活之二∶裸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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