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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四年的性奴生活(2)

还有另一件同样荒唐的事是∶我居然再一次怀孕了。有趣的是直到这时孟昆并不阻止别人使用我,他懂得现在还没有得到这个权力。我还是跟大家一起挤在小木棚里,他先来做,劲儿很大,然后再默默地看着大家弄。

因为妊娠反应,我到棚外吐过了回来告诉男人们我冷,一身汗味的孟昆用他的大手掌捂着我的屁股把我揽紧在他的宽胸脯上,我的同样粗糙的手指无聊地抚弄着他毛绒绒的生殖器,另一个躺在我身后的家伙一直在摸我光溜溜的背脊。

有一天我蹲在石头搭起来的灶台前面烧火,无聊地晃着身子听小铃铛响。突然地抬起头来,眼前站着三个背枪的人看着我笑,中间的那个是巴莫。

现在是由菲腊写∶

去年年底有点空,老板玩了阿青一阵子后,让阿青写了几段她自己的下流故事。赤条条的大姑娘一边写一边哭,阿昌他们在一边还不停地修理她,看着挺惨的。春节以后大家都要干正事,那个小婊子就被我们塞回地下室的洞里去,再也没管她了。

结果,前两天网路上居然会把阿青四个月前的第一段又给重贴了一回,就是楼下19号的那一个,好象还有人挺关心她似的。这下老板只好说∶“用上半个月,把阿青割掉吧。”

“好吧,这没问题。”四月底我手上有几笔帐要收,就让各位先看看阿青姑娘前面的那些过过瘾。不过从上个礼拜二晚上开始嘛,呵呵┅┅我就先不说她现在已经是个什么样子了。

我这四年的性奴生活之大结局∶裸杀

临刑女罪奴林青青与菲腊主人

每一天,每一天深夜,被捆紧在地下室中的我都盼望着精神的彻底崩溃,或者身体的极度痛楚,能够使我产生一点点回光返照式的幻觉,或者昏迷。可是我从未得到这样的幸运,我平举在体侧的手臂被粗大的绳索缠绕着系紧在墙上,双脚只有前两个脚趾能够触碰到地面。

这样地贴着墙我已经站立了四个昼夜,四个昼夜中,疼痛使我几乎没有合上过眼睛。无论哪个女人的两只乳房象我这样被刀刃一小片一小片地割下去,直到割成胸脯上的两个深坑,她也会象我这样难以入睡的。而且每天结束的时候,小许从不会忘记给这两个破破烂烂的大伤口上擦进许多的盐。

在这样的夜中,我不得不大睁眼睛凝视着暗淡的屋角,不由自主地一遍又一遍回忆我这四年的性奴生活。作为一个年轻的女人,我竟然能够赤身裸体,一丝不挂地生活了整整四年,赤露在市镇、乡场的众目睽睽之下,每一天,每一个钟点,从未得到过哪怕是一缕布条的遮掩。毫无疑问,主人也将让我就这样赤露着死去,裸身上仅有的是我这四年中没有片刻解脱过的锁链。

除了丛林深处和一两个小海岛上的原住民妇女外,我想这肯定会是个难得的经历吧!就是她们也不会终日戴着铁链,也不会在阴唇上扎着一个小铃铛的。我已经完全不能记起系上一条美丽的裙子会给女人带来的骄矜心情和春天一样的浮华,其实我已经连穿着鞋走路是什么触觉都不知道了。我会问一问自己,不戴铁制刑具的生活是不是真的会轻快一些?对于一个曾经在前半生中花费了大量的时间挑选、收藏漂亮的花布和丝绸的城市女人来说,这真是一个大讽刺。

在亲身体验过这些之前,不一定能够想到赤裸地生活还会有许多其它意想不到的麻烦和难堪,它并不总是那么诱惑男人。在女人每个月都会碰到的那个周期里,有三到四天经血一直在淋淋漓漓地流淌出来,不是经常允许我擦掉的,就算让我擦也不一定能找到东西。这不是在自己家∶洗手池边是我的毛巾,茶下还有面巾纸,没有许可,主人房里的任何东西女奴根本碰都不能碰。

许多这样的小事会变得意想不到地折磨人,我都没有怎么说。比方说,有一次我不小心打碎了给我盛饭用的那个破瓷碗,想一想,从那以后我是怎么样吃的饭?

经血流遍了我的腿和脚,走一步,就在地上留下一个血印子。憋急了的士兵碰到这种时候会干出什么来真很难说。我在分娩的第三天就被打起来扫院子洗地板去了,而女人的下身要到生产后一个月才能完全干净,那些开始红、后来白的东西也就那么地流着、干结着。

四年中,我在不停地接受着男人们使用我女人身上的所有洞穴。不仅如此,那还经常是在公开的、热闹的场所,比方说∶腊真镇挤满观众的军营门外,一遍一遍地当众进行我们的性交表演。如果平均一天被奸二十次的话,可以算一算四年来我有过多少次的性关系?既然这几个夜是那么的难熬、那么的长,我自己为了打发时间是计算过的。至于这四年中观赏过我赤裸身体的人,忘了他们吧,不算也罢。

每一天都要挨打,一早一晚的各十下鞭笞是从不会忘记的。还有晚上的那一回,用粗木棍上百次地摩擦自己的阴道。至于其它那些更特别的,反正我都已经说过了。噢,不过我想到了这里有一点例外∶就是我紧紧团起手足,低头躬腰整月整月蹲在水泥坑洞中的那些日子,那倒不是每天都要打、都要捅自己的。那些天也见不到几个男人,把我拽出来塞进去的太麻烦,有时阿昌会记得叫两个小保镖做,有时他们就放过了我。

还有在金矿的那一年也好一些,那到后来就只是克力的玩笑了。

连我自己都吃惊地看到了我身上的潜在能力,在经过了骄纵地享受宠爱的二十四年之后,我学会了许多更基本的事,那是一个女人用她一无所有的身体也能做好的∶比方说背水,或者如何取悦许多的男人,孟昆已经使我懂得了我甚至能够凭藉着这些生活下去。不过我想再也用不着,这一回大概是真的了。

还在开始割我的第一天,一个弟兄就当着我的面把陪伴了我四年的那根小木棒改造成一个残忍的玩具。具体地,是用钳子夹紧了缝衣针,靠铁锤帮助向后倾斜着钉进木棍中去,然后夹断针尾露出的太长的部份。许多的细钢针在木棍的前半部围成几个圆圈,这样这个东西看起来象是一个带着一些倒刺的狼牙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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