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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域往事第一部女俘虏们

经常给我们送印度大米的一个廓而克矮子曾经用一个尼泊尔小女奴给我们表演了他怎样慢慢地“开发”她,他象一条狗似的围着那个小身体一会儿舔这里、一会儿摸那里,把自己累得直喘。最后总算让那个傻呼呼的女孩用手臂抱住了他的脖子,大概还叫了他两声“叔叔”。这种把戏把我的战士们惊得呆住了∶难道他的意思真的是我们应该象他那样去服侍我们抓到的平地女人?也许他只是想演示一下万一我们被平地人军队逮住了,应该怎样依靠性贿赂来逃生吧!

下一回再轮到这矮子来送补给的时候,布林绑起了一个已经被我们玩弄了好几个月的平地族人的女工作队员,一小片一小片地削掉了她的乳房,再锯掉她的两臂和双腿,把伤处用烙铁止住了血。矮子被我们灌了一通鹿鞭酒,然后把他推进房里去“调教”那个树干一样的女人体。这事让我们笑了将近一年。

我已经不想再干这个瘫软在床上哭得象个泪人儿似的小丫头了,我们高原人的教育方式会是这样的。她还没有从失贞的震撼中恢复过来,毫不挣扎地让我用牛毛绳把她的两脚分开捆到了床角的雕花木柱上。我拣起扔在地上的皮袍,抽出挂在上面的猎刀,同时分开她身子下还粘粘糊糊的大阴唇。我的指甲蛮长的,我掐住下面软软的小阴唇提起来,痛得她在上面尖叫。我把猎刀的锋刃伸进去划开她,头一下没有割准地方,我连着划了两三刀,才把一细条粉红色的肉花瓣从她的还没发育完全的小缝隙中里抽了出来。

她叫得象头一回下蛋的母鸡那样可怜,白白的大腿肉硬绑绑地抽到一起,全身不住地哆嗦。

好事一定要成双,我用力扒开她痉挛成了一团的生殖器,再割掉她另一边的那小条。

我推开门叫布林∶“山南的流浪者,带几个人到这边来!”

我的大汉们轮流着干一个刚刚吃过刀子的十六岁的小女人,这样的情景真值得一看。至少她发出狂犬似的吠叫声、胡乱地挥舞着小手细腿的样子开始有那么点意思,现在可以叫她母狗了。

傍晚的时候,大家弄得差不多了,我说∶“小母狗,很痛是吗?”

小姑娘已经昏过去又醒过来好几回了,猎人顿珠捏着她瘦瘦的脖子把她在地上拉直,她便呆呆地站直在地毯上,腿上干结着黑红的血迹。

“走吧,往前走呀!”她不明白这句话的意思,盯着我们的眼神就象是在梦中一样。顿珠挥起猎刀用刀背砍在她的肩胛骨上才使她清醒了一点,他把她一直带出了大门。

另外三个赤裸裸的女孩也已经被歪七扭八地扔到了院子里。我因为先离开了不知道,原来第四个女人有点不同寻常。

头一条,她不是年轻的小女孩,剥光了以后才发现她是个成熟的大女人。这才去找扔在一边的军衣,有一套军服上缀着的肩章是少校,这在我们逮住的平地人里面是个很高的军衔了。

第二条,是她微微地挺着肚子,她是个已经怀上了小狗崽子的大母狗。

雪域往事(二)

本年度最怪异愚行之一,在情色文学版宣讲耶稣如下∶见有坏人坏事将其说出,说者不一定是坏人。

眼不看坏人坏事,坏人坏事并不会自行消失。

正因为是坏人,才对好人做坏事。

生活是复杂的,有时坏人也有机会对好人做坏事,很坏很坏的事。

电影是假的,有时好人也会死。

谢谢BOB。

阿门。虔信原教旨者,勿入!

对这条大肚子的母狗要特别一点,把她直挺挺地捆到了一棵小树上。把被我破身的那个娃娃拉过来问∶“说,这个女人是谁?”

她谁也不看,紧抿着嘴唇摇头,不过只来得及摇了两个来回,我的猎刀的一小截刀尖就往上捅进了她的小屁眼里。她痛得扭曲着脸,不敢摇头了。

“这东西不高兴就会往里钻的!这个女人是谁?”

“不,我不认识她。”她从牙缝里挤出声音来,叽叽喳喳地说着。

真见鬼,我还舍不得就怎么杀了她呢!我把刀子从她的肉洞里抽出来,另一手握紧了她的头发,低低地喝了一声∶“她是谁?”跟着把刀子捅回去,不过这回是她一边的屁股蛋。

就那么简单,问一声,捅一刀,有时往右、有时往左。

她被又痛又吓的弄昏了,不知为什么一个劲直点头,我看她就是真想说什么也没可能编排出像样的句子了。不过我们的大肚子少校虽然已经被剥得什么也没剩下,而且又被十几条壮汉干了半天,身上到处是青紫和抓痕,大腿之间淋漓污秽,到这时却还残留着一点骄傲。她靠着树干喊道∶“你别再动她!我叫李春,我是联络部的军官,你们对我来吧!”

哈,联络部的大人物。我的下一刀捅进了小丫头的大腿,不过问的是少校∶“你这肚子是谁搞大的?”

见她犹豫,我的刀子在肉里割下去∶“是谁?”

“×××是我的丈夫。”

我就知道今年一定会交好运,弄到手这条大母狗真值得高原的勇士们好好庆祝一阵子。平地人军队的联络部是动尽了心思跟我们作对的重要机构,勾引我们高原人中间那些动摇不定的上层人物,派人潜入我们这些自由武装之中,所有这些狡诈的行径都是联络部的工作。再有就是,提起×××这个名字,全高原的平地人再加上他们的所有死敌可没有不知道的。

我看了看布林和顿珠,他们露出了狼那样凶残而愚蠢的表情,可惜就是脸色发青。他们已经连着干了三、四回,我想他们都该休息一会儿了。

“喝酒吧,喝酒吧!”在那些年间,我和我的勇士们所做的仅有的事只是战斗和饮酒。可以想到我们并不经常战斗,所以更多的时间就是饮酒,我们一直热闹地玩到晚上半夜过后。

赤条条的女俘虏们被拖起来捆在树干上,一个人分到了一棵树。我下令谁也不准再碰女人,我要把他们留到明天享用李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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