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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域往事第一部女俘虏们

星辰兄,记得曾有回应菊姐一文。因上此地需费周折,所用代理死活又无规律,当时未及致意,在此一并感谢。老兄言之甚是,菊姐最好。

阿里兄是溢美之词了。《花满楼》故事一套三篇,碧翠小红只是玩笑,到了后两段却已变成严肃文学笔法,几近煽动阶级斗争,作业要点并非真在食人┅┅罪过罪过,有负此地香艳气氛,可知小弟实在是个悖谬之徒。

灵感火光电石般转瞬即逝,那座变态、堕落、放荡、残暴的魔幻都市在它的美丽女性香消玉陨后也已随风而去,永坠沉沦,该楼楼主恐怕再也没有机会见人了吧。呵呵!

初入此地者,前文已有警语,可从头观之。

丹曾的马棚是一间用粗大的原木搭起来的大屋子。猎人顿珠打开门上挂着的铜锁,把穿在门环上的大铁链“叮叮当当”地拽出来。

他把厚重的木门向外拉开,赤裸了两天的平地姑娘挤在一起,在对面的木头墙底下坐了一排。昨天晚上挨个把她们的手铐到了身子背后,我们不缺少捆人的东西,CIA在给我们送凶器的时候可要比送钱大方很多。在另一边墙下坐着五个男俘虏,还有三个是躺着的,就算是现在没死,恐怕也差不太远了。

“李春,站起来。”

她的头一直垂在胸口,现在仰起脸来注视着我,然后她背靠着墙站起身来。

马棚的一边原本就放着一座木头台子,我的人正在把那个笨重的东西用力拖过来,一直拖到大家眼前。一个汉子捧进来一个取暖用的铸铜火盆,他拨弄着里面的木炭,火苗慢慢地升高起来。

听说我得到了一个联络部的人,我们远在Y国的资助者们兴奋得象是一群拣到了香蕉的猴子。昨天晚上设在丹曾家二楼上的电台发疯般地响了一整夜。开始那些CIA的白人想叫我们专门组织一支马队把李春给他们送去,我的回电直截了当地告诉了他们我的想法∶他们疯了。于是他们给我发来了长长的一串需要知道的问题单子,这倒是我也想知道的。

“过来,李春,走过来,”我盯着我的猎物那一丝不挂的稍显臃肿的裸体,露出了象一只野猫那样恶毒的笑容∶“我对你干的事情很有兴趣,我们得要谈一谈。”

我捏住了她左边的奶头,柔软、湿润,我轻轻地搓揉着它,即使是一个勇敢的战士也会有美丽的胸脯。李春低下头去看着我的手,和她自己的乳,布林咬破的伤口翻开着一块皮,露出鲜红色的嫩肉。

“李春,你不会不知道高原人残忍的名声,我们是野蛮人。我今天会问你一些我想知道的事,一边问一边会用烧红的铁条烫你的肉,我喜欢听敌人的姑娘惨叫的声音,我喜欢看她们流血。你的男女战友们都要留在这里看着你,他们会亲眼看见一个不穿衣服的少校军官最后变成一个什么东西。猜猜看你到今天晚上会变成什么样子?你会爬到我的脚底下哭着求我的。我试过许多次了,到最后所有女人都是一样。”

我突然地用劲,我感到李春的乳头在我的手指间变成了两层薄薄的、滑腻的皮。她没有准备,“啊”了一声,猛地扭动身子甩开了我的手。

我感觉到自己的下身绷紧了,我对李春说∶“狩猎开始了!”

汉子们抓住女军官的手臂,把她赤裸的身体拖到木头台面上去。李春挣扎了一下,很快就放弃了。他们在那上面掐住她的脖子和腰,把她的手脚拉开用牛毛绳子捆紧在四个角上。一个新进来的高原人在边上放下一个沉重的铁盒子,那是我们电台用的手摇发电机。

现在她可没有办法再躲避,随便我做什么。我微笑着把手放到她的脖颈上抚摸起来,女人整个袒露无遗的裸体在屋外射进的光线中看起来有点松散,象是半透明的胶质那样不可理喻地晃动。我掐她的脖子,掐她手臂上的肌肉,她的身体柔软得令人惊讶。这刺激着我更加粗暴地把她身上的肉一块一块地拧起来,我重重地往下揿她的肚子,当她用力挣扎时,她在台上平摊开的肚腹象是要荡漾出容器的水面。

“说点什么,姑娘,说点什么。”

高原人和平地人在雪域之中形成了一种特别的对峙局面。我们接受了平地军队进驻雪域的现实,而平地人承诺不干涉我们的统治方式。长久以来高原上就保持着一种主与仆唇齿相依的传统关系,贵族确实对他们的仆人们负有沉重的保护责任,而那正是上天交到我们这个骄傲的阶级肩上的命运。你不能想象一个终生放牛的牧人走进屋来坐在我的对面,告诉我说他打算跟我讨论一下我的庄园的税收问题。可是外来的平地人有他们的想法,他们对牧人和农人煽动说我们是卑鄙的剥削者,这真是荒唐。我们只能希望他们永远地走开,和平地,或者是被迫。

我们现在流血所做的,正是为了高原人永远的前途。

平地军队表面上遵守着我们之间签定的协议,他们只是驻扎在一些特别重要的地域。但是李春她们一直在进行隐秘的活动,向一些高原人的家族作出空洞的许诺,哄骗他们支持在雪域进行某种变革。更大的问题是平地人在广阔的高原上暗中创建了他们的情报网,有眼睛在监视着象我们这样的人∶我们是谁,我们有什么,我们做过什么。

“李春,我知道你跟日光城的很多家族都有过秘密的来往,我要你告诉我他们是谁。”

“没有,没有人。”

顿珠从铜火盆里抽出一直烤着的铁 ,那是我们用来烤牛肉的。铁 的尖子发着白炽的光芒,顿珠盯着它,激动得两手发抖。折磨女人这件事是他这一生中唯一的梦想,而他在我的手下竟然能够真正地实现了它,这使顿珠始终保持了对我的狂热忠诚。他用它轻轻地触了触李春的左乳尖,女人的身体在台面上跳了一跳,但是她忍住了没有发出声音来。被烫的浅表皮肤变得通红,迅速地脱离肉面膨胀着,身体中的水份正在渗入其中,一个半透明的水泡高高地鼓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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