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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域往事第二部我和李春

“女人被男人干过以后过一会儿就会有东西流出来,你们平地人叫它什么?

回流?反正有什么东西都要吃掉,听到没有!”

我在壁炉边坐下迷迷糊糊地打瞌睡,有时睁开眼睛看看一大一小两个女人的赤裸游戏。等我清醒过来时,外面的天已经变得昏暗了。

李春筋疲力尽地伏在了崔笑鸽的脚上,两手还紧握着从阴道中露出一点头的皮鞭柄,她的舌头还吐在外面。

“少校,少校!”我发现她已经悄悄地睡着了,“咳┅┅”我长长地叹着气从椅子上爬起来,揉着自己的太阳穴去找手铐的钥匙,后来总算在彩绘柜的抽屉里找到了。小姑娘崔笑鸽乘我没有注意用脚踢了踢蜷缩在自己身子下的李春,想把她弄醒。我瞪了她一眼,吓得她全身都哆嗦了起来。

不过李春醒了,她知道又要挨打,从地上抬起头来让自己朦朦胧胧的视线找到了我的脸,就没有敢再移开去,只是眼光已经吓得乱了。

我朝着她伸出一只手,她抖抖嗦嗦地从身体里拔出那鞭子,双手递送上来∶“老爷都还没有睡,奴才怎么就先睡着了呢?李春,小姑娘的东西比你自己的要骚许多吧?知道老爷今天为什么喜欢看你用舌头吗?”

“不┅┅不┅┅奴才,奴才不知道。”

“你跟着老爷到格幸去需要有一个高原人的名字,要不那些平地军队的长官们会奇怪怎么会有一个女朗生叫做李春这样奇怪的名字。简单一点,从明天起你就叫卓玛吧┅┅”见她只顾盯着我握鞭子的手发楞,我出其不意地抬起脚来,从下面踢在她的大肚子上∶“听见没有,永远记住这个高原名字!”

她真是有些受不住了,张开嘴, 心得伸出了舌头,一边还挣扎着说∶“咕┅┅咕┅┅老┅┅老┅┅”最后一口秽物吐在自己的胸脯上。我这才挥起细细的鞭子用力抽她的脸,打得她的头像个坏了的木偶一样来回地晃。“老┅┅老爷啊┅┅哎呦┅┅啊,啊┅┅”她在雨点一样落下的鞭影中苦苦地呻吟着,没有意识到我已经停了手。

后来她睁开眼睛,坚忍地舔了舔自己湿烂的嘴唇,从她的额头到脸颊交织起了高高隆出的青紫色伤痕。

“卓玛,我们还剩下最后一个小问题,在格幸那样一个很快就会有许多平地长官转来转去的地方,要是一个又脏又臭的女朗生突然说出一些平地人的话来,会让她的老爷很难堪的,你觉得应该怎么办呢?”

卓玛张目结舌地呆住了,也许已经强忍了很久的眼泪终于滴滴答答地滚落下来,她抬起手不停地擦拭着,嘴角一瘪一瘪地急剧抽搐。

回到了那间养马的大木棚里,回到那座沉重的木头台子旁边。这一回我们不用火烧,铜火盆没有点燃起来。天已经完全黑了,高原的勇士们把松明火把高举在手中,映照着台面上的铁 、铁钩,和两把闪着冷光的尖刀,三个反剪了手臂跪在一侧的女俘赤裸的身体被火光映成了红铜一样的颜色。

“卓玛,来吧!”

女家奴卓玛面对台子跪着,同样地反绑了手,身上结实紧密地绕满了一圈又一圈的绳索,这样她在剧痛时不会有太激烈的挣扎。

一些人按紧了她,布林命令道∶“张开嘴!”卓玛木然地张开了嘴,并没有丝毫的抗拒。

两根铁 一左一右地插进了女人的嘴角,向上推上去将她的嘴尽可能地撑开来。布林握着那把铁钩伸进去,他低下头去张望、试探着,女人有一点退缩。我们看到布林露出很有把握的样子开始用力,女人直着嗓子嚎叫起来,星星点点的血雾喷溅出来。布林皱着眉头躲避着,他把手向后拉,从卓玛大开着的嘴里拉出来一长条扭绞着的红绸布似的东西,钩穿在了铁钩子上。由于那东西被拉拽得那么的长,一开始还不容易想到那就是女人的舌头。

高原通常的行刑只是在这时拿起那把锋利的刀划下去,很快,一转眼就结束了,甚至可以猜测那都不会有太大的痛苦。可是对这一个却不能那么简单,她是需要主人好好管教的受难的卓玛。

人们把她的头推向台边去,把她的下巴搁到台面上,布林稳定地握持住了手里的铁钩,女人现在看上去象是一个正在贪婪地舔舐着桌面的乞丏。

事先准备好了铁锤和铁钉,顿珠紧贴着唇边把她的舌根“咚咚”地钉死到台面上。然后才是刀刃,他一道一道地划破她上面的那些水泡,浅浅地割裂她的表面,最后不慌不忙地把女人留在钉子另一边的舌尖横向地切成小条。他割下一块来,女人便从胸腔里发出一个“呃”的尖声。

女人在四、五双大手的重压下发抖、流汗,最后他的刀刃紧贴着卓玛的唇来回着锯了下去,一直割进了木质的桌面。

流了满嘴血沫的女家奴卓玛被拉开了那个地方,有人给她喂了几颗马帮从云岭带进雪域的白药籽,再往她嘴里塞进了一大团印度棉布,血会止住的,她不会死。

“看清楚了吗?”我来回扫视着那三个观刑的女人∶“也会轮到你们的,慢慢地等着吧!”

我转过脸来看着枯萎得象一片落叶一样的卓玛∶“女奴卓玛,今天晚上会很痛的,不过要是有男人摸在奶上就会好过些。顿珠,把庄园里那些放牦牛的家奴叫来,告诉他们,老爷今天把这个女人赏给他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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