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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域往事第三部格幸城里的卓玛

我看着年轻精干的平地士兵们在楼上楼下奔跑着,在二楼的窗口架好机枪,把他们常用的那种笨拙的木柄手榴弹在地板上摆开一排。我和帕拉宗本像两个傻瓜似的互相着看来看去,他既害怕、又好奇,他以为这是我要做的,不过事实是这并不是我要做的,我根本就不知道这件事。布林想干什么?我现在该怎么办?

我站起身来向章组长拱拱手∶“兄弟先行告退。”转过头来∶“卓玛,跟老爷走!”

卓玛跨上一步并拢了腿,直直地跪下地去,“啊”地应了一声,她从姿态到神情都在一瞬间完全地变回了一个奴隶,刚才那样镇定决断地指挥的样子丝毫不复存在。而同时章先生挡在了我的前面∶“代本和宗本两位在我们这里住一个晚上吧,如果真有叛匪,两位出去了恐怕不能保证安全的。”

帕拉发出欺骗自己的空洞的笑声∶“笑话,我是一个雪域政府任命的宗本,我怎么会不安全?在梅格布里山下谁有胆子找我的麻烦?我想去哪里就去哪里,我┅┅”

一个大个子士兵抓住了他的肩膀,干脆地把他按回椅子上∶“两位休息一会儿吧!”他守在我的身边盯住我们。

当然,我只是这么说说而已,不管我在这场事变中起着什么样的作用,平地人当然不能让我们出去,他们虽然一向还算信守礼节,但是决不会天真愚蠢到放我们出去胡言乱语,在我们列席了那么久他们的战前会议之后。

依然跪在我身前的卓玛,用她那弯弯的黑眼睛默默地看着我,她又开始说∶“呜,吧吧┅┅”她的右手里还握着那第二支钢笔,左手做了一个在空中飘动的姿势,这回立刻有人把一张白纸放到她手上。没有凭藉,她把纸压在自己赤裸的肚子上颠倒着写了几个平地文本,钢笔尖划破了纸面。她膝行上来,手脚腕上的铁链一起杂乱地响,卓玛习惯性地双手捧起纸片举到我的面前,上面写着∶“他也要杀你”。

那天我没有离开驻扎着平地军队的丹增土楼,在我瞥了一眼那行字体以后我就知道卓玛是对的,而一向多谋的我竟然上了这样的当,离开了我的军队。布林的确应该藉这个机会杀掉我,从此拥有那支由我千辛万苦组织起来的武装。

我永远也没有询问卓玛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个,是为了她可以在自己族人的群体中多待上一会?还是本能地想要讨好主人?或者是为了在我们高原人中制造问题?甚至她就是想为了平地人的事业救我,可能直到那时章组长还是把我当作高原人中的合作对象的。

他们熄灭了灯火等待着,显得好象是毫无戒备的样子。我得说,我的军队的确具有糟糕的军事素养,既然打算在夜中偷袭,他们本来应该毫无声息地包围小楼,象潜行着靠近黄羊的猎人那样。但是我们很早就看到了大路那边的大大小小的火光、咳杖声、乱七八糟的脚步声。

章先生靠近了窗边,他显现在暗夜中的脸上露出了讽刺的笑容。然后那些正在靠近的黑影中居然还“砰”地响起了一声枪声,而且是朝天放的。我苦笑了起来。

接着他们就朝我们的土楼胡乱的射击起来。我从Y国还是给他们弄了些好武器的,再说他们的人数也比平地人多得太多了,所以一时还是十分的热闹。在一阵又一阵的扫射中,总会有几颗子弹从窗户钻进来,打在墙壁中留下一些弹洞。

帕拉已经躲进那张桌子下面去了,带着臃肿的肚子使他显得有点挤;卓玛单腿跪在机枪射手旁边给他的弹匣压子弹,她干得很快,显得很熟练。

毫无预兆地,那个操纵机枪的平地士兵大大地张开手臂,沉闷地摔倒在地板上,他的头就停留在我的脚前一点的地方,立刻就没有了动静。卓玛向他俯下身去,在他的胸口摸了摸,抬起头来朝别人招呼说∶“啊,啊啊。”然后她转向窗口把机枪枪托顶在她瘦削的肩上,一蹲一跪的双腿稳定地支撑着她由于武器的后坐力而跳动着的裸臀和赤背,她紧压在地板上的脚掌曲得象弓,大而平的光裸脚踵上连着窄而突的跟腱,弹簧似地震颤。

楼下接连着两响爆炸声,突然腾起的火光中,卓玛尖削的下巴和胸口上激烈蹦跳着的乳房有了一个金红色光芒的襄边。

帕拉象一个女人一样尖锐地喊叫起来,“带他们去什么什么房间!”枪声中有人喊,两个士兵粗暴地把我们推过过道,送进了后面的一个小房间里。那个大个子士兵靠近后窗朝外面张望着,我和帕拉坐在地下摊开着的一 朴素的军用棉被上,他缩着身子抱着头,我想我比他肯定是要好一些。

楼外的什么地方着起火来了,照亮了黑暗的屋子。我转过脸看到绿色的军被下露出一个开着口的文档包,有些纸片,我下意识地抽出一张来。

“关于原联络部干部李春的情况通报(绝密)。原联络部副团职参谋(少校衔)李春(女)被反动的高原武装捕获后已叛变投敌,交出了其掌握的所有人员名单,致使多人遇害,对我山南情报工作造成相当影响,负有血债。另据曲松宗办事处筹备组报,李春现在当地高原族武装中出现,以高原人自称,更名卓玛,并与当地高原人成婚。虽据称当地高原贵族将其站笼示众,应是他们内部矛盾所致,考虑当前形势,我以不拘捕、不干涉为宜。留待将来视雪域民改发展情况再行解决。”

是的,我知道平地军队是一支纪律严厉的军队,他们像恐惧麻风一样地恐惧变节,通常仅仅是有过被对手捕获的经历就会被视作异端,终生难以得到宽恕,而出卖者更是会被看作万恶的敌人。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地感到李春恐怕是早就知道这些了,她和筹备组的平地人不一定真的象我看到的那样毫无接触,我未必知道她在格幸的所有行为。

在我的那些乱糟糟的勇士们身后,在格幸的城外各处响起了苏式冲锋枪那种敲打铁器似的连续发射声,还有平地军队惯用的凄厉怪异的喇叭。在最多十分钟内,我那三百个高原勇士就变成了四散地奔逃着的猎物,我早就知道高原人真的是一个性情平和的民族,他们更适合唱着歌去追猎黄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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