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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覆雨翻云

究竟有什么方法可脱身?

是的!此女魔头唯一的弱点,便是对自己的爱意,那是唯一可利用的地方。

花解语又走了回来,拿起他脸上的热巾,敷上另一条,按着又细心地他揩试着身体。韩柏更是浑身舒泰,在花解语的“独门”手法下,几乎要呻吟出来。

他心中升起一个疑问,为何自己皮肤的感觉象是比乎常敏锐了千百倍?花解语每一下揩抹,都有使自己舒服得死去、想长住在这温柔乡的感觉。

炉火煮沸了水的声音由房间一角传过来。花解语湿润的在他宽壮的胸口重重一吻,才站起身来,走了开去。韩柏一阵冲动,就想睁开眼来,看看花解语那婀挪动人的背影。

我的天呀!怎会是这样的?这只魔头又不知在我身上施了什么手段?

倒水落铜盆的响声传来,韩柏心中出奇地宁静,很多乎时听觉疏忽了的微音也清淅起来,只是耳朵听来的“天地”,便已促使他心满意足。

韩柏心中一动,藉着花解语将她的精神集中往另外事物的时刻,连功行气,岂知一点劲道也提不起来。韩柏暗叹一声,恐怕一日取不出玉枕那根针来,就一日不能恢复正常。

花解语回到床芳,坐在床缘处,再为他换上敷脸的另一条热巾,但这次却只覆盖着他的鼻口部分,让他露出眼额来。

韩柏连眼珠也不敢转动,怕被对方发觉眼皮下的活动,心中想道∶刚才那块巾仍是热腾腾的,为何她却这么快更换,难道她弄的手脚便是在这热巾上?想到这里,鼻子立时“工作”起来。

这块巾似是全无异味的热中,传来一丝细微得几不可察的香气,若非他小有定见,是不会特别留意的,还以为是花解语醉人的体香。

柔软的纤手,在他赤裸的皮肤爱怜地抚摸游动,由胸口直落至大腿,更在大腿间来回轻轻抚摸。手指在韩柏软软的阴茎上摩擦,那种使人血脉奔腾的感觉,比之刚才以热巾试抹,又更强烈百倍。

韩柏是年轻的血性男儿,如何受得了这样的刺激!阴茎迅速充血勃起,象一个铁棒直指上方。花解语见他那儿在一刹那之间勃起好几倍,阅人无数的她竟也没见过那么粗壮的阳物,不由得春情荡漾┅┅

“呀!”韩柏终忍不住叫了起来,猛睁开眼,坐起了身,只见花解语眉若春山,眼似秋水,正脉脉含情地看着他。韩柏看看自己完全赤裸的身体,正奇怪自己怎么还有活动的能力时,花解语微笑道∶“柏郎你不要运气了,那只是徒费心机。”

韩柏虽是赤条条全无掩遮兼之硬挺,却丝毫也没有羞耻不自然的感觉,若忍着花解语没有丝毫在他身上停止活动意思的诱惑之手,皱眉道∶“我只听过有人去抢老婆,却从未听过有人会去抢老公,抢回来后还弄昏了他来摸个够,这成什么体统!”

花解语摸着韩柏的阴茎,目不转睛的看着他一会,花解语“噗哧”一笑,轻轻道∶“谁叫你的样貌身体都长得比其他男人好看得多,有很多人穿起衣服时样子蛮不错的,一脱掉衣服便丑不忍睹了。”

(5)

韩柏见她说话时半带娇羞,小腹一热,伸手在她嫩滑的脸蛋捏了一记,道∶“那既是说我的宝贝不错了?”说完,故意使在花解语手中的阴茎跳了一跳,又佯怒道∶“娘子你这样说,不是明白告诉我你曾和很多男人鬼混过,不怕我恼了不理你吗?”

花解语想不到醒来的韩柏不但没有勃然大怒,又或急于脱身,反而若无其事地和自己调情耍笑,动手动脚,心中戒念大减,花枝乱颤般地娇笑道∶“由今天起,以后我便只有你一个人,好吗?”

韩柏嘻嘻一笑道∶“这还好一点,来!叫声好夫君我听听!”

这着奇兵,听得连花解语这个情场老将也呆了一呆,垂头乖乖叫道∶“好夫君!”

尽管韩柏视她最危险的敌人,这温声软语加上手对下体的刺激也使他心头骚热,凑过嘴去,在她脸蛋上吻上一大口,乘机落床站了起身来,使花解语那令他意乱情迷的手离开了他一柱擎天的下体。

花解语坐在床沿,并没有阻止他。韩柏移到窗旁,透过竹廉,往外望去。一看之下,几乎惊叫起来,原来隔了一条街外的竟是韩府大宅,刹那间,他甚至知道自己身处这小楼究竟是何模样,因为自这小楼在十年前建成后,每次踏出韩府大门,他都惯性台头翘望这别具特色的园亭楼阁。据说这小楼是属于一个有头有脸的京官在这里的别馆,想不到原来竟是方夜羽的秘巢,建在这里,当然是要监察韩府的动静,究竟韩府有何被监视的价值呢?他默察体内状况,虽凝聚不起内力,但手脚的活动和力道却与常人无异,不由暗赞花解语手法的精妙。

后面传来花解语站起来的声音,韩柏道∶“娘子∶我口渴了。”他当然不是口渴,而是怕了花解语的手,害怕再这样下去,忍不住射精。韩柏也有手淫的习惯,直到现在他才明白女人的手和男人自己的手有着天壤之别。

花解语道∶“我烹壶茶来让你解渴吧。”迳自推门往外去了。韩柏一呆,她这样留自己在这里,难道不怕自己往街外叫嚷惊动府内八派的高手吗?看来花解语是在试探自己。唉,现在应怎么办?她若要杀自己,真是易如反掌,任何人也来不及阻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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