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傀儡忍法帖(1)

丈介眼见着小弓抵死反抗泥鳅的侵袭,在淫鱼的胸腹间,她浑然忘我,享受其中的迷醉,最后慢慢失去知觉,在白晰诱人的臀部与山谷间执拗的泥鳅不住地钻入,直到最后受到忍术攻击死亡为止。

2不久闷住小弓的钵屋贺麻的踪影,终于被人发现了。

小弓至昏厥前,漂亮的脸蛋始终朝着同一个方向在屋顶一隅,曾经有一只寒鸦悄悄栖息。

(一定就是那个人!)

就在蜘蛛丸口中发出惊呼的同时,在阳光中,有一个黑影如急箭般掠过。

啊!这是不是声东击西之计呢?在场的每一个人都张着耳朵,留神声音的去向。

无论是丈介,还是他人包含甲贺的忍者针壳黑市,在其严密的阵动部署中,不断搜寻声音的来向,找寻阳光中的疑影。

蜘蛛丸心中一阵强烈的失望,因为他所处的位置实在太不好了。

蜘蛛丸仰头望向天空,温暖的春阳大胆的照射在他的身上,团团将他融合。

而影子呢?却是在阳光中。

他细细地思索着,敌人一定背向阳光,就是那一点纹风不动的影子。

(难道不是吗?)

他心中满腹疑惑。

那个影子已经慢慢融人太阳光的深处

就在此际,屋内的侍卫们也开始展开行动。

“快去捉他!”

义熙在泉殿中大声叫唤。

“哼这个可恶的蜘蛛!早日除去,可解我心头大患。”

他手上拿着桧扇,气急败坏地打着勾栏。

“凡能将它击落者,必有重赏四郎,你去把那名女子带来!”

黑黝黝的泥鳅无孔不入,钻入她的玉门、肛门、耳鼻、口中,而她早已受刑不过,而失去知觉。

义熙眼看着弓组、枪组蹑着脚,踢散白沙,他竟颇有兴味地捏捏小弓的肌肤。

他终于还是露出足利将军的天性,就在这般奇异的场合中。

也许,那位隐藏在大屋顶上的忍者,用自己的力量,来控制这名女子,完全是出于正直的心态。

所谓“荣耀之面”,本就不是那些位居下流,心志下贱的人所能想象的。

在法国革命之时,路易十六皇帝,享尽人间荣华富贵,当他乍见破墙而入的暴徒,依然拿起破帽子,将王冠戴在蓬乱的发上,大呼“革命万岁”。

从古至今,上位者的心态真是殊途同归。

义熙的言行,无疑是矫情而且荒诞的。

也许他还认为小弓的完全窒息是一种自然的结果吧!

当小姓与近习抱起小弓的裸体时,许多附着的泥鳅,由她粉白的颈子,丰满的乳房上滑下,一条又一条。

她光裸的下体,在多风的天气中微微颤动。

小姓的脸不禁涨红了。

“她这样这样。”

然而,一旁的义熙却象是一个正在等待点心的小孩一般的贪婪,他急急地招着桧扇。

有一股异常的兴味冲入他的眼中。

在这一刹那间,忍者们也开始他们的决斗了。

弓组与枪组的人员,如箭般冲出来。

“丈介,我想我们应该朝那个方向前进”

蜘蛛丸窜上渡殿。

“啊!风”黑市大叫出声。

风七比两人更早一步,早已攀上长长的圆柱。

那是在正门的侧面。风七由东边的对屋,如敏捷的猿猴一般,登上天屋顶。

也许由这个方向,可以很清楚地观察到来人的动向,至少,没有那种面向太阳的不利弱点。

风七的右手卷着蔓藤,他宛如一头经过训练的猛兽,随时准备躲避敌方的攻击。

左手边似有不名物体卷到。

(不要慌!)

蜘蛛丸注意到眼前的情势急迫。

显然来人的功力甚高,年轻的风七丝毫没有胜算。

然而这个影子为什么纹风不动呢?

昂然的站在瓦檐上,一袭宽宽的白衣盖住整个身子,长长的白衣袖只有一双眼睛流露着炯炯精光。

甚至连盖住头部的斗笠也是白的,只在斗笠的边缘涂上一道黑漆,在夜里闪烁奇异的光辉。

也许它是想融合在黑夜中吧!不想如春夏阳光一般乳白。

阳光斜照在白笠上,反射出一道道刺眼的光线,让檐下的人为之神昏目眩。

(这个人,是钵屋的首领吧?)

傀儡门忍术大抵分为三大流,再由三大流中各自繁衍出十八个流派。

这些流派因着地域关系,而发展成不同的趋势,但是由于参加者众,或因各人飘泊习俗的不同,或因方言的差异,而慢慢分裂,各自独立。

他们就象微生物般菌集而生的集团。然而,其中最著名的当属钵屋,他们的忍术名声以贺麻为首。

只要有人提及“钵屋”,立刻就会联想到“贺麻”。而“幻也斋”是指忍术优越者,“玄米”是奉命行事,这是忍门中的用语。

(那个人,是贺麻吗?)

3如果那个人是贺麻,那么风七绝对不是他的对手。

(风七!注意你的步伐与弱点!)

然而这些叱吓声,风七恍若未闻。

风七渐渐靠近眼前这团白影。

但是眼前这个贺麻却依然保持纹风不动的态势。

只有覆盖着他身体的白布,随着微风轻轻摇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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