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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庸时空之庄家劫

但见那人鹤发银须,红光满面,头上梳了一个髻,端的是道士打扮,手持一柄寒气四溢的宝剑,却不是铁剑门的玉真子是谁?他多年前被金蛇所噬,毒发身亡,何惕守是亲眼看见的。玉真子当年曾与这个五毒教教主有过一场惊心动魄的死斗,何惕守自忖不会看走了眼。明明是个死人,究竟是怎样复活过来的呢?难不成道家真有起死回生之术?

只听玉真子冷冷的道∶“拜你师父所赐,我才有幸遇到恩公,练成这身盖世神功。你还没有忘记给你报讯的那个人罢!不错,他就是我恩公,是他把我从鬼门关中扯回来的!”

何惕守听了,心里暗骂自已实在太愚蠢、太自负了,竟然轻信一个陌生人说的话。其实她远在海外,整日价的为庄家上下牵肠挂肚,总觉得她们留在中原,终有一天会被清庭捕获,是以她一接到吴之荣找到庄家大屋的消息,便不顾一切地赶回来。她自持正邪两派功夫都是天下一绝,要从朝廷鹰爪子下把庄三娘等救出本应不难,却万万想不到会有如许高手在这里等着自已。此时她正庆幸没有请师父师母来助阵,因为她知道便是华山派一举出动,也未必能够敌得过玉真子和那个幕后神秘人。

玉真子把何惕守上下打量,见她风韵不减当年,虽然事隔十数载,现在的她却较庄三少奶犹见青春,记起当日若不是袁承志出手干扰,早就把她和两三个漂亮的女娃儿弄到手里。他越想越气,咬牙道∶“你师父呢?乖乖的把他们一并交出来,待老道报了那一掌之仇后,顺便┅┅嘿嘿!顺便跟你师娘亲热亲热。”

何惕守听玉真子出言轻薄师娘,啐了一口,反驳道∶“你那恩公神通广大,为什么不去问他?”

玉真子哼了一声,道∶“不识好歹的婆娘,让你知道本真人的厉害。”手腕抖处,剑运如风,无声无色地把她手上的铁钩给削了下来,强如何惕守亦掩耳不及。“既然你不愿揭露你师父的所在,你就得替你师娘打头阵,先让我爽一爽。

来,快给我宽衣!”

何惕守心中一凛,仆首一看,见衣袖和铁钩都是齐腕而断,并未伤她半分皮肉,知道便是用“含沙射影”打中了他,自已一样会被利剑贯胸,转念一想,心里已另有计较。

只见她柳眉轻蹙,妙目如丝,一面咬着下唇,一面斜斜睐着玉真子,娇声嗔道∶“不公平!狐狸精没了尾巴,叫我用什么来勾你的魂啊?”说罢,用左手脱掉上身小袄,卸除了系在胸前的“含沙射影”装置,才把贴身亵衣冉冉而解,让雪白的趐胸一点点的露在玉真子眼前。

她熟练地从衣衫里偷偷挑了一指甲多的药粉,跟着把指头插入嘴里,将药粉涂在舌头上,又刻意地将手指放在唇间抽送,好让玉真子看见后产生与她口交的遐想。

原来这些药粉是一种极厉害的春药,被涂在性器官上的人,男的精尽人亡,女则虚脱西归,任你百毒不侵亦难幸免。何惕守把药放在舌头上,只要不吞入肚子里,则不足为害。她知道寻常的毒药必会令玉真子及鳌拜等惊觉,但疲惫不堪却是射精后理所当然之状,不会引起众清兵的注意。

果然,玉真子受到何惕守的挑逗,老二立时翘了起来,脑子里尽是让她吞吐着自已鸡巴的情景,急得连她的乳房也来不及看了,一手搭在她的肩上,运劲下压,要何惕守屈膝在地。

何惕守见计谋得逞,暗暗好笑,随着玉真子摆布而跪倒,伸手轻抚他裤头上隆起了老大一块的地方,娇声啐道∶“呸!真下流,竟要女孩子替你含鸡鸡,没得脏死妹妹了。”她飞快地把玉真子的裤子脱下,执着他的阳具上下套弄,面上装出一副又羞又喜的表情,赞叹道∶“啊哟┅┅瞧不出你那脏东西倒也颇大的!

硬成这个样子┅┅敢情是想着一些很不正经的东西哪!唔┅┅也不知我的嘴巴能否容得下这么大根棒槌儿。”

玉真子被她逗得全身血脉贲张,望着她被半解的亵衣挤出来的乳沟,竟比看到她整个乳房更为兴奋,本来想干干脆脆的让何惕守给自己品箫,但此时却恨不得试一试鸡巴夹在她的乳沟里的滋味。他躬身解开了亵衣上的两个扣子,恰让何惕守丰满的乳房在她胸脯上骄傲地站起来。

何惕守早猜到玉真子的心意,舍了他的阳具,左手及右腕一起托着双乳,象婊子卖俏的道∶“怎么了?要不要奸淫妹妹的乳沟啊?”

玉真子气喘如牛,踏前一步,把老二滑到何惕守的乳沟里,硕大的阴茎在雪白的乳房间挺立,龟头刚好碰到她的下巴。何惕守蓦地低头,老实不客气的用舌头在软棉棉的帽子上,象风车般不停地乱舔圈子,百忙中还淫邪地盯着玉真子双眼。

那些春药好不厉害,玉真子只觉一阵阵的麻痒感从龟头上散至阳具各处,急忙挺腰去干何惕守的乳沟。何惕守用双乳牢牢夹着他的鸡巴,吐了点唾沫在乳沟上,那紧迫感绝不比阴道逊色。

“好┅┅唔┅┅好鲜┅┅唔┅┅的味道┅┅”何惕守待玉真子的鸡巴插到嘴边时,不是用樱唇往龟头上一套,便是用舌头长长舔它一口,引得那个铁剑门的败类不住低吼,薄精从马眼上沥沥而流。

“骚┅┅骚狐狸┅┅嘴馋的贱货┅┅爱吃鸡巴的烂婊子┅┅”玉真子痛骂正在替自己乳交的何惕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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