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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游

这天,我从田里回来,发现家里比平常热闹,原来是有了客人。爸爸的哥哥从远方做生意回来,带了许多珍奇好玩的玩意儿。这位伯父我以前曾见过几次。听说他十来岁上便跟人出去做生意,都要许久才回家乡一趟,每次回来,就又带回许多新鲜玩意,所以大家都很高兴。

伯父说几年没见,我生得这般强壮,他很是欢喜。又问爹爹说愿不愿意让我跟他去四处历练历练,爹爹觉得这样很好,我虽舍不得小玲,也只得答应。

于是我又一次离开了家乡,跟着伯父到处经商游历。

一路上我还是勤练着师傅教的功夫,而每当练点穴功夫时,便想到小玲。

这次出门,我已经想清楚了,一待回到家乡我就去找她,我要她做我的妻子,永永远远在一起,再也不必分开。

伯父是个爽朗的人,在各地似乎都很吃得开。我随他从家乡一路北上,沿途每到一个地方都有人设宴款待。他们热热闹闹的喝酒,我就在一旁陪着。召歌女舞妓作陪,做些不堪的事,也是常有。

陈大爷把手伸进一名舞妓的胸前猛力搓揉,舞妓不停喘气,嘴里叫些“讨厌”什么的。真奇怪,要是觉得讨厌,为什么不躲开呢?在伯父身旁那位姑娘也是,双腿被伯父拉得大开,腰部随着伯父下身的摆动而不停迎合,嘴里却仍叫着些什么“亲哥哥”、“不要”又是“咿咿啊啊”的乱叫。张员外把头埋在身旁弹着琴的歌女下体不停蠕动舔舐,那歌女手上仍不停弹着琴,嘴里也仍唱着歌,只是琴韵已乱,那歌声也夹杂上了些怪声。

这些女孩年纪不过十七、八岁,大的也只不过二十来岁,跟小玲差不了多少,为什么我对她们的感觉却跟对小玲不同?伯父唤我过去一起玩乐,我摇摇头不肯,他们大笑,说我毕竟是个孩子。其实他们在做的事,我都知道的,只是记挂着小玲,我毕竟不想。

这样随着伯父四处游历的日子过了不知多久,这天我们来到了西北边疆。

伯父说,我们到这儿来是要作珠宝丝绸生意,把中原带来的货物到这儿跟人交换,再带回去,可以一本万利,要我好好学习。但我又想,赚了这许多钱要作什么用呢?都拿去吃喝召妓吗?如果我不需要那些东西,那我学赚钱做什么?

但我毕竟不敢问伯父,只在心里想着。

我们在这儿的市集住下,等待商队来临。

一晚,外面人声大作,惊呼声怒喝声脚步声马蹄声都混杂在一起。我想看看发生了什么事,却被伯父阻止,说外面危险,料是马贼来了,不准我出去。

但习武者当济人于难,路见不平更应拔刀相助,这都是师傅说过的。我记挂着师傅的话,只得不理伯父的呼喊,冲了出去。

那群马贼人可真多,黑压压的从市集口一路排了进来。我冲上前,对当头一名骑在马上的汉子挥掌拍去,他举起马鞭抵挡,却没想到手反被我打折了。

他吓了一跳,身子倾斜,从马身上摔了下去,头盖着地,顿时昏死在地。

这是我第一次用师傅教的功夫与人动手,也是我第一次把人打伤。这个人就这样死了吗?他若果没死,会不会又来找我寻仇?我若死了,爹娘一定很难过。他的父母是不是也会难过?我正想着这些问题,又是几个人冲上来,我又一一把他们解决了。这时我才发现,我根本没有馀裕去想这些事情,眼前最重要的是保命,因此我继续努力打斗。

师傅教的功夫原来还真是管用的,许多马贼甚至仅受我一拳一脚便倒了下去。但心中得意归得意,我还是明白,对付这么多人,我是不可能赢的。果然过了不知多久,在不知打倒多少人后,我后脑中了重重一击,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待我醒来,人已经被绑着了。我运力想要挣脱,却完全无法成功。马贼们带着我和其他市上被掳来的人向日落的方向日复一日的走着。路上经过草原,又经过沙漠,跟着又是草原,又是沙漠。他们每天只给一块干粮和一瓢清水,很多人受不住苦,便在路上死了。尽管我身子受得住,但这样向西走去,究竟是要去哪里呢?

或许是因为我杀了不少他们的人,一路上他们似乎对我的态度就很有些不同,有些人靠近我静静的只是怒目而视,有些人对着我破口大骂,尽管他们说的话我都听不懂,我知道他们是怨我杀了他们的同伴。可是他们为什么不干脆杀了我报仇呢?其实不只是不杀我,每当有人对我拳打脚踢,便会被一个生了大胡子、模样威严的胡人男子制止。这或许是他们的首领罢,但他为什么要维护我?他们这样待我,又到底有什么打算?在什么都不知道的情况下,我继续以俘虏的身分前进。我还有机会再见到小玲吗?

过了不知多少个月,或许甚至有一年吧,我们终于停在一座城外。这城生得很奇怪,跟我们中原的大不相同。道旁人们的形貌也大异家乡所见,有金发碧眼的、有棕发蓝眼的。说的话更是完全不懂。看来这儿已经不是任何我所认识的地方,或许便是传说中的西域罢。

远游(3)

进得城内,这群马贼突然趾高气昂了起来,齐齐整整地列队前进,我们就在队伍后面跟着,路旁的人们也都让道,指指点点,议论纷纷。这群马贼似乎原来不只是普通的马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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