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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侣

我想他是幸福的,他不需要抓住青春,也不必了解爱情,他只需把他的笑貌留给她去烦恼,而她,留住该死的回忆,而我,只能刹那即永恒。

‘他也飙车吗?’我搂着她抽咽的肩,赤裸的背上有几处浅浅的疤痕,随着哭泣而扭动。臀部的伤痕面积较大,可能车祸时她正好以臀着地。

‘不,只是运气不好。’我想起丁丁,老赵的后座是谁?

‘所以你开始找伴?’

‘我自杀。’我想起她腕上粗细的线条,她收集了他的所有回忆,但是并不快乐。也许爱情并不能给你愉悦,是裹着糖衣的春药,痛苦的永恒。她没勇气自行脱困,只得坐在后座,盼望他们翻复。

宾馆里,风扇无力的摇着头,她的脸侧在一边,我瞧不见她眼里的湿润,却似乎听见她心里的哀泣。她转过来,要求我再次进入,我默然挺进,却如身处地狱。

(四)

喜宴的尾声,是老朋友的专属,我们灌着一瓶瓶的啤酒,随意开着玩笑,我知道他们在婚宴后会有一个盛大聚会,我是当然的缺席者。她悄悄的在我手里塞进字条,预约我们的相会。然后坐上某个似曾相识者的后座,我清楚的看见她将手放在他的腰上,看见她将胸部靠上,然后呼啸而去。我记起那一夜的月色,记起她的笑脸。该是我开始收集她的记忆的时候吗?

这篇伴侣(二)可说是为朱莞葶兄而写的,为着上一次的回应。我想,回应的文本太过暧昧可能引致误会,仓卒贴出本文,希望朱兄知道小弟回应内涵,而不致误会。

小弟一直认为,情色文章除了煽情外,也多少暴露了什么,是心底的渴望?

还是情欲的宣泄?爱情是不是也能用胡色尔的现象学来解释,只能存在某一个时点?那么永恒的爱是不可能,我们毕竟只是收集到一些可能的片段而已。

小弟年少识浅,发言常有不当,希望各位先进海函。

(五)

新房设在饭店顶楼,我扶着墙壁踉跄而入,可厌的岳父母瞪着眼看我的醉态猛摇头。小惠赶过来扶着我,脸上没有笑容,我记不起她曾经笑过,也许我的下半生必须陪着一张严肃的油画度过,我想起电影里古堡的墙上,都挂满一幅幅的画像,衬着灯光如鬼魅,我必须陪着她走完一生吗?

朦胧中,房间阴暗下来,四周已无人声,浴室的灯亮着,里面‘哗啦哗啦’

的水声持续不断,小惠是有洁癖的女孩,而我,带着满身酒味,躺在干净的弹簧床上。

小惠从浴室出来,穿着朋友送她的睡袍,身上严严谨谨的,看不出里面有没有衣物。她用一条毛巾擦拭着潮湿的头发,一面朝我望过来。‘你喝醉了。’她说,没有表情的脸上,看不出她的喜怒哀乐。

领带夹住脖子让我很不舒服,我没回答她,冲进浴室开始呕吐。

我的睡袍和她是一个样式,我不耐穿着它们,甩掉它,让赤裸的精壮展示在她面前,小惠羞涩的低头,只顾玩弄衣带。我没有和处女上床的经验,不知道如何打破僵局,聚会里的女子,个个活泼外向,你不需要花很多心思,就可以在她们身上予取予求,她们通常也希望你能少话多做。

‘对不起┅┅’这是一个很好的开场白。小惠抬起头,眼波流转,嘴角有一丝笑意,我肯定她的美德。

新月斜挂在落地窗的上方,冷眼瞧着即将上演的热战。我走到小惠跟前,她低下头不知所措。我抱住她的头,靠在尚未勃起的阳具上,她慌乱的摇头,却摆不开我的施压,阳具的热度在她冰凉的脸颊上加温,让俏脸轰的燃烧起来。小惠用双手环住我的臀部,紧紧贴在它上面,逐渐膨胀的阳具,压在她的颧骨上扑扑的跳动。

我坐下来亲吻她,口腔里还残存黑人牙膏的清香,舌尖扫过的贝齿是光滑的白。她闭着眼任我吸吮她的津液,然后轻悄悄的将舌尖放出与我相遇。我将它吸在口里,品味她味蕾温柔的跳动,直到小惠的喘息声渐渐加大。

我伸手压住她的胸部,隔着层层布料,仍可感受乳房的坚挺。她的手不经意的垂落在我的阳具上,用手背轻轻探触,然后反手抓着它挤捏。

睡袍底下也是纯白的内衣裤,听说这是婚礼的习俗,象征新娘的纯洁无瑕。

我解下她得胸罩,她的乳房意外的硕大,乳尖高高的突起,呈现淡粉色泽,抚摸着它们,似有微微的潮湿,我低头亲吻它们,小惠羞得伸手遮掩,我只好在她手指上舔动。她‘噗嗤’笑出声,让乳尖在指缝中露出,挑逗我的情欲。它们带有一些些女性特有的乳香,在聚会里,我从没注意到这些细节,也许时地不对,每一次都是急就章式的做爱,没能好好品赏。

小惠顺势躺下,洁白的三角裤透着一片阴影,她的腿还是夹紧,我好不容易褪下它,将它弃置在房间另一角,她象金像奖的奖座一般,仰躺在床 正中,等待最佳男主角的领取。

‘听说那个会很痛?’

‘一点吧?’

‘你会轻点吧?你那个好大。’

‘那个那个,我都被你搞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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