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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涩的爱人

秋天真正地来了,天气凉了,功课变得紧张。学校安排了教室,组织自愿的同学参加晚自修。我和方俊扬因为是“无人管教的小孩”,也被班主任劝说“自愿”参加了。我是无所谓的,反正晚上在家里也没事,而且晚自修的管理也很松弛。放课后我和她会结伴回家。但是,很可惜地,从那次以后她就再也没有提起我们单独相处的想法,虽然在学校里,她还是会一般的亲切。

礼拜四,晚自修课间休息。教语文课的王老太太值班。她是个宽容的人,似乎从未发现课间休息后有许多同学不知去向。我没有那么嚣张,但是在课上我从没有正经自修过,只是把高阳的“红顶商人”包了参考书皮,读得兴致勃勃。提高文学修养,无可厚非。

我和方俊扬在礼堂边上遛哒。她穿了一件浅灰色的高领毛衣,很贴身。我穿着┅┅我穿什么想来你也没有兴趣。她给我看一个钥匙圈上的小东西,那是个哨子,但不是吹的。我鼓捣了半天,她笑着告诉我∶“你把它扔出去,空气穿过,就会响。”

我把它用力向上一抛,果然“呜”地一声哨响。

我抛接了好几次,结果有一次不小心,抛歪了。钥匙串落下时,穿过了礼堂的窗户,掉进了礼堂里头。

礼堂的门已经锁了,我在窗外看了半天,决定沿着水管从气窗爬进去。她很担心∶“算了吧,别爬了,明天来拿。”

“那你怎么回家?”

“嗯┅┅”她也没了主意。

我禁不住想说“不如晚上睡我家”,又怕被她骂。罢了,还是爬水管吧!

虽然我体育成绩平平,但小时候没少干翻墙爬树的事。气窗上都是灰,礼堂里一片漆黑。我从窗台上跳落地,在地上摸索着寻找。

窗棂上“喀嗒”一响,我看见她轻盈地钻过半个身子,骑坐在窗台上。

“找到了吗?”她问。

“还没有。好黑。”

“那我下来一块儿找吧。”她朝下看看∶“好高啊,不敢跳。”

“我接着你。”我说。

“小心伤着你。”

我从边上拉来一块体育课用的垫子,站在上面。脚下“喀”地一声轻响,我发现我踩到了那串钥匙。

“你跳吧,我这儿有垫子。”我说,一边把钥匙悄悄揣到口袋里。

她悄然无声地跃下,落入我的怀中,我们双双倒在垫子上,她轻盈的身躯被我抱在怀里,轻轻地喘着气。

“你没事吧?”她问。

“没事。”

我们不再说话,静静地搂抱在一起,我的额头上感到她呼出的气息。

课间休息结束的铃忽然响了,她坐起来∶“我们再翻窗出去?”

“嗯,好。”我怅然若失地说。

她站起来,忽然一个趔且,我急忙扶住她。

“我的右脚好象扭了。”她小声说。

在黑暗中我为她除去鞋袜,按摩她的脚踝。她的脚踝纤纤一握,脚跟光滑圆润,握在手中使我意乱情迷。寂静的礼堂里听见她细细的喘息,虽然我看不见,但我想她的脸色一定如初吻时般绯红。

“你不回去自修没关系吗?”她问。

“没事,王老太太不会管的。再说,反正我也是看闲书。”我说。

她轻轻笑了∶“看什么书呐?”

“《红顶商人》,高阳的。”

“噢。我在看《树上的男爵》。”她说。想不到我们是同道中人。

“没听过。讲什么的?”

她不说话,过了一会儿说∶“一个很象你的人。”

“那我就是‘爬窗的男爵’。”

我们俩都笑了。

她坐起来,按住我的手,把脚缩回去。

“怎么,好了?”我问。

“我骗你的。”她小声承认∶“我没扭到脚,我想和你留在这里。”

如果说有人喜欢被欺骗,那就是现在的我。我俯下身子,威胁似地贴近她∶“你这个骗人的小妖精,你知道骗我要受到什么惩罚吗?”

她笑兮兮地把手伸进我的衣服口袋∶“那你骗人又有什么惩罚?”口袋里的钥匙圈被她拨弄得轻轻作响。

(七)

礼堂的天花板很高,两边是直通房顶的长窗,挂着直悬到地的窗帘,外面的光线几乎透不进来。在深夜的寂静中,礼堂的回音显得很清淅。我和方俊扬在垫子上拥抱,好象冬天相互依偎的小狗。她的吻湿润而婉转,充满渴望的身躯欲拒还迎。我把手从她毛衣下伸进去,抚摸她光滑的脊背。冰冷的手指使得她不住颤抖,她咬住我的舌尖,克制住自己的呻吟。

“你的手好冰。”她说。

“不舒服?”

“没有。我喜欢你摸我。”她紧贴着我的脸,轻轻呢喃。

“真的?”

“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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