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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变态的高干子女

我立吗撒丫子往回奔,一口气跑回到宿舍,这才发现球拍落在外面了,又跑回去捡了一趟,最后气喘吁吁地回到寝室。我一头扎进我的床上,动弹不得。下午的课,也没有去上,浑身无力起不来。

躺在 上,我望着天花板发呆。我的鼻子里充斥着小树林的尿臊味,这味道让我头晕、 心。屋子里很闷、很热,谁的台扇忘了关,呼呼地吹着,发着单调的声音,惹人烦。钟表声滴滴嗒嗒,跟催命似的。天花板上,有个黑黑的圆点,看起来像只土蚰,一只大苍蝇在我面前晃来晃去,一副欠揍样。

我闭上眼睛,那个女的一边发抖,一边斜眼盯着我的样子又出现了。那表情真的很怪,是我一生中从来没有见过的,嘴半张着,头向后仰着,说不出是好看还是难看,还有她眼神里的那束刺目的光。

难道是她?真的是她?我想着,但马上把自己给否了。不可能!我一定看错了,怎么可能是她呢?那个那些男生们的“梦中情人”,那个高傲而冷冰冰的林丽丽?她怎么能干这种事呢?而且在那么一个肮脏的地方和那么一个肮脏的屠夫干那种事儿?

那个男的,我可没看错,他那一张一歙着的向上翻的河马鼻孔,我是烧成灰也忘不了的。他是学校著名的丑八怪,食堂里打饭的师傅“大牛眼”。因为他长了一对大得出奇、并且往外鼓的眼睛和牛一样壮实的身子,大家给他取了“大牛眼”的外号。这屠夫不知是哪个村儿里跑出来的,说话都说不利落,老瓮声瓮气的。说他是困难户,没人不信,但不知啥时,他也勾搭起女生来啦?

这夜晚上,男生们又开始了关于丽丽的恳谈会。这晚,我没有打瞌睡,有意识地听了。

又是张元起的头∶“我看这丽丽还真是不好追的人。”

“怎么讲?”王小胖立即插嘴。

“别的女生见了我,都上竿子。这妞,我约她吃饭都约了三次了,这次又让她给推了。”

“她怎么说的?”上海的刘明问道。

“她告今儿个要给咱系里那老外补习中文。”

“我听小兰子说,那老外也在追丽丽呢!而且追得还挺紧。英语信和汉语加拼音的信一天一封。”王小胖报告新听到的内部消息。

“那老外该不会是美帝派过来的间谍,想靠近咱国家领导人的子女,从而达到收集情报的目的吧?”阿亮问。

“你们别扯远了。就说她是不是用老外当挡箭牌来推辞我们张哥吧?”小胖打断了大家。

“是不是推辞我不知道,咱又不是人肚子里的蛔虫。反正我瞅这丽丽老一清高,不可一世的样,干吗非老找她呀。我看外校比她好看的妞大把大把的,准比她好追得多。”方方插话道。

“这你丫就不懂了。越难追,追着才越带劲。要是一追就上手,或再来一自己儿投怀送抱,不就没了成就感吗?”阿亮这会倒学起张元平时那过来人说话的样子。

“能让我们张大虾头痛的妞可没见过几个,看来这次是高手遇到高手了。”

“我看,你们都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没看见人家丽丽每天上课记笔记多认真,在机房一呆,就是一下午。人家心思都在学习上,根本不在你们这些鸟人身上。”山东的来喜道。

“这不是纯情越招人喜欢吗?”小胖总结。

我听着他们津津乐道讲着丽丽,心里想∶我肯定是眼花了,看错了,那个和“大牛眼”在一起干那事的女的肯定不是大家现在说的这个“纯情”的丽丽。这俩怎么会搞在一起?哪跟哪啊!管那么多呢,先睡吧!

第二天,我在课堂上碰见了丽丽,我们分在一个小组里。她象往常一样,淡淡地跟我,她的男同学中的一个,点了点头,打了个招呼,没有什么特别。我也压根没有再去把她和小树林里看到的一切再联系起来。

到晚上吃饭的时候,我又和她撞着了。打饭时,她也在小灶那排队,正好在我前头。我们俩要的菜都一样,但我发现给她碗里盛的菜明显比我和别人的分量要多。我一抬头,发现那打饭的师傅不是别人,正是翻着大鼻孔、瞪着两大眼的“大牛眼”!

后来,我又多次注意到,每次打饭时,丽丽排队的那个窗口后面站着的都是“大牛眼”,而“大牛眼”手腕每次都那么技术的一抖,丽丽的碗里就比别人多出半勺菜,如果是狮子头,丽丽就比别人多两丸子,他们之间似乎真有着一种很默契的东西。难道,我上次没有看错?我心里犯嘀咕。可是,这怎么可能呢?我还是想不通,丽丽真的欠那半碗菜吗?

不过,我还是没把这事太放在心上,反正我将来也不会找丽丽当老婆,她的事和她这人是天使或是魔鬼跟我都不搭界。我还是该踢球踢球,该给人撺机子撺机子,身体给练得棒棒的,银行里也不断进着帐,日子过得倒算自得其乐。

我的下一目标就是给自己增添一辆坐骑,我已看上了一辆本田小摩托,但目前还需老爷子少许投资。

有那么一天,在我几乎把小树林里的插曲忘得一干二净时,那又粗又壮、土了巴鸡的“大牛眼”在操场上叫住了我。

“嘿,你,就是你。”他拽住了我,一脸屠夫的蛮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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