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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变态的高干子女

因为我醉得利害,小胖和来喜把我架回宿舍。我一直睡到第二天下午,到了晚上才回家过暑假的。我回家的头两天,在家死睡。到了第三天,中午时,我收到了一个包裹,但没有寄信人地址,里面是我丢失了的钱包,随钱包寄来的有张小卡,上面印着口红印,颜色鲜艳而刺目,嘴唇皮肤的纹络清淅可见。

我面对小卡,好几天都恍恍惚惚的。我不敢看我爹妈,我老躲着他们,也不怎么跟他们说话。他们可能还以为我读大学给读傻了,为了陪我散心,我妈带我到“新马泰”去了10天。

回国后,我在我爸给我找的一家朋友的公司里推销电脑,每天去三小时,其他的时间我总是无所适从。球是比上学时打少了,同学也懒得找,更多的时间是看无聊的电视、玩电子游戏或闷头死睡。

我有时脑子里会突然出现在丽丽家的那一幕,她的微笑、她的喘气、她的声音、她的眼神、她的嘴唇,我发现我竟有点怀念她,怀念她的美丽和温柔,我不知是不是有点爱上她了?但每当想起她对我说的那句话∶“因为你嘴严”,我便有种被耍弄的感觉,我觉得她就是中学老师说的那种爱勾引男生的坏女孩。一想到她和“大牛眼”在一起的情景,我就起鸡皮疙瘩,甚至想大喊大叫。在那个时候,我为我和她的亲近感到无地自容,

在那个暑假,我发现,我开始对女生有所注意了。有时,我在街上闲逛,看着她们从路边走过,偶尔会产生一种坏念头,想象她们脱去衣服、光着身子的那个样子。

在大一升大二的那个暑假里,我还开始在区图书馆翻看《大众医学》和《家庭医疗手册》之类的杂志和书藉。我发现我变坏了,变得不如以前机灵潇洒了,我现在又坏又傻冒。

漫长的暑假就在这样胡里胡涂的瞎捉摸中浪费完了。

又开学了,我成了大二的学生了。我又见到了她那我不知是在思念还是在痛恨的丽丽。

一个暑假,她把头发留长了,梳成一马尾式,显得倒是挺青春,我发现她确实是个漂亮的姑娘。我想很自然、很随便地对待她,可是我发现,我不行。我不敢正眼看她,我处处躲着她,而她似乎根本不在乎,好象什么也没有发生。她还是那样向我淡淡一点头,象她对待其他男生一样,她的从容让我更加不知所措。

我们宿舍里,恳谈会上,已经不再都是以丽丽为主题了。虽然有时我很想听听大伙说丽丽,但大家的兴趣似乎转移到了一年级新入校的女孩们,整天都是她们的消息。

直到有一天,王小胖在宿舍里向大家宣布∶“你们猜怎么着?丽丽要参加全校的选美大赛!”

“这可真是特大新闻。谁参加选美我都信,唯独她,我不信!”张元说。

“我也不信。”

“我也不信。”大家都附和。

这确实是一个令人吃惊的消息。开学后,校团委搞的选美大赛曾经遭到过学校很多女生的抵制。她们说,知识女性不干这种庸俗事。而从来不出风头、不参加社会活动的丽丽更让大家以为她准是对选美这种事不屑一顾的人。

“你们都想不到丽丽会媚了俗吧?我也想不到。不过,女的,不都爱美吗?

再说了,人嘛,都有头脑发热的时候贝。飞哥,你说是不?”王小胖一边说,一边别有企图地盯着我。

“她爱怎么着,管咱们什么事儿?”我一边手里转着我的新足球,一边道,故意表现得无所谓。

选美活动最后还是进行了。学校有一百多女生报名,十人进入决赛,丽丽是十人之一。

选美决赛是在学校大礼堂举行的,卖出了一千五百多坐票、五百多站票,看来还真是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我买了张坐票,是和张元排了一下午的队才买到的。我其实心里明白我为什么要凑这个份子,毕竟,我没能做到不把她当回事,我没办法否认这点。

决赛主持人请的是中央电视台一个二流主持人,评审委员会有学校的外藉专家、艺术系和体育系的教授、国家教委的主管、外面请的电影演员、导演、美学专家和画家。看来学校还是花了大力气的,大概是想扭转大家对理科学校女生的偏见吧!

比赛一开始先是技能表演。候选人有人唱歌、有人朗诵诗、有人跳现代舞。

到了丽丽,她把平时的马尾辫解下来,披散着她的长发,穿了件白色的纱裙,手里拿着一支长笛出场。她吹了首叫做《绿袖》的曲子,我旁边的张元两眼闪着绿光,咋巴着嘴,小声告我,丽丽那斜吹长笛、长发飘散的样子像言情小说里的纯情玉女。

然后,她又弹了首钢琴曲,名儿我是记不住了,一大长串的外国名字。我和所有台下黑漆漆的观众一起听她在台上弹琴,但不知为什么,我的耳边听到的全是网球击在地面和墙面上“怦怦”的声音。眼前的正在弹琴的“纯情玉女”和那个在小树林里与“大牛眼”一起的堕落女人在我脑子里交替着,我心想∶唉!她们怎么会是一个人呢?丽丽,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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