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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债

“呼………哇哇………用力顶………痒死了…………哇哇………顶进去………用力,再用力…………插死我………我………哎唷…………顶到花心………超尘淫声浪语地连连叫着。

耕生看得欲火烧起,唯恐按捺不住,只得踱回房中。他一面走着,一面在想,耕生一面在想,这超尘和超凡都是六根不净的淫妇,继而又意,食色性也,连圣人都不讳言,何庸凡人呢?

但是最想不通的却是,这尼奄中既然隐藏着大男人,那么昨夜超凡怎么又深夜来寻欢呢?

耕生百思不解,兼且客居寂寞,终于又走向西厢竹林,想要去找了缘那位清秀的小尼姑谈谈心。

但见了缘的房门虚掩着,轻叫了几声没有答应。耕生推门进去。看见台上灯火燃着,罗帷已放下,却不见人影,只得失望地回房。

房中一片黑暗,耕生正要点灯时.忽然听到床上有人响动的声音。他小心地问道:

“是什么人在我房中?”

“昨夜有约,怎么又问?”一个女人的声音在床上回答着。

耕生恍然大悟,至此方知原来昨夜的尼姑却是了缘。

他揭开帐子,抱住她,立刻脱得赤条条地。将她推倒在床骑了上去。

了缘的玉户是才开苞的,自然紧窄。耕生直弄了一个更次,才伏在她身上,笑着问:

“你是真超凡,还是假超凡?”

“机关既已识破,何必假装着又问呢?”

耕生搂住她又亲又爱地,又把阳具塞将进去弄了一阵,才说:

“奄内另有一位假扮的尼姑是什么人呢?”

“皆因佛门不正。”了缘回答:“我也这么做了,还问别人家干吗?”

说完将娇躯一扭,整个人投进耕生的懹抱,男贪女爱,一夜之间,连泄五回。

五、

耕生夜夜和了缘交欢,不觉旬日已过,忽见钱有自襄阳来会。耕生问及官事如何,钱有笑着回道:

“全亏县老爷大力照顾,吴千和定远的呈词被当堂扯毁,二人各挨了十大板。县老爷明谕不许妄生事端,毁灭他人名誉。”

“真是侥幸。”耕生吐了一口长气。

“少爷已无事了。”

“那周大娘母女及情娥呢?”

“她们很好,小人出发前,周大娘还特地吩咐要你早日回乡哩!”

“我暂时不能回去。”耕生说:“姑父已钻通了门路。要我上京去,捐个官儿,将来也好风光一番。你也不必回去了,陪我一道走吧!”

钱有和耕生在尼奄中住了数日,将所需使用的银两及礼品料理完善之后,即时辞别了缘,水舟陆车晓行夜宿往北京出发。

北京本是首都之地,真个气象堂皇,熙攘人往。入城之后即忙找了一个寓所住下。

这寓所的主人叫做曾士闲,是一位壮健的中年人。家有万顷田产,为人又极疏财好义。王氏系继配,年方十八,姿色甚佳。只是曾士闲一件毛病,他不喜娇娇女色,却偏爱男风。家中有一小童,生得清秀过人,士闲只顾和小童亲近,反把年青貌美的太太冷落了。

耕生住进来后,曾士闲暗暗喝采,心中道:怎么捐官的人也有这貌美的人材呢?便令置留相待,士闲十分殷勤地劝酒,他奉承地说:

“匆匆无礼,殊为抱歉,改口再行恭请。”

“弟与兄虽萍水相逢,但已成知已。只无故叨扰,于心不安呢!”

两人又谦让地干了数杯,耕生请辞回房。

士闲喝了酒,又想起男色来,偏偏家童不在。他想闯进去找耕生,却又怕耕生不肯。心情烦燥得不能成眠,直至天明时分才想到了一计。急忙奔至内室找王氏商量。

次日,耕生换了一套新衣,带着仆人钱有出外散步。回到寓所时,曾士闲已堆满笑容在门前相迎着。

“你我既称知已,今晚理当大饮一番。”士闲说:

耕生再三恳辞,士闲坚持不放。只得相携入席。耕生说:

“昨已蒙厚赠,怎好今日又来费事?”

“程君文才高广,如今捐资入官,必然青云直上,趁早攀些交情,免成来日陌路啊!”

士闲说完,大声笑着,耕生年青气昂,被他这么一灌迷汤,自然心中得意。不觉多喝了酒,竟至醉倒于桌上。推也推不动,喊也喊不起。

士闲便叫来几位男仆,将耕生抬入房间。他见耕生两颊晕红如胭脂涂染,色心大动,伸手将耕生的底裤褪下,板过身来。只见他的屁股丰丰盛盛地十分圆润,一时欲火如焚。连吐了几口唾液涂抹在耕生的肛门口,然后抓住自己的性器插了进去。耕生只闪了一下,他已塞入一寸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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