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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人堕落的记录∶打炮!

对于以上三个理由,我认为前两个根本不能成立。但是小杨对于接我的电话又有什么不便之处呢?难道他正和谁依偎在灯光闪烁的酒吧里?或者说正漫步在府南河边?进一步想,她可能正躺在别人的床上,干得正欢。这个时候,对于真诚的小杨而言,她肯定会不接我的电话。

想到这里,我脑子里突然出现了小杨做爱时的许多姿势。她喜欢趴在床上,头深深的伏下,而屁股高高地翘起,她至少最喜欢以这种姿势接受我的进入。她说过∶“我把头埋得越深,高潮就来得越快,甚至越多。”我不知道,在这个时候,在别人的床上,她是不是也用的这个姿势?

我摸出烟,点上。小杨啊,在这个寒冷的冬夜,你让我不安。

48.我用普通话问她是哪里的人,她说,她是成都人。红楼的老板说∶在海口,凡是说话近似川东口音的,都自称重庆人;相反,凡是说话近似川西口音的,就自称成都人。

我继续用普通话问她是成都哪里的,她说,她是成都九眼桥的。我说∶“是的,九眼桥有很多象你这样的人。”我说这话时,是用成都话。得二突然笑了,笑得来把刚喝进口的啤酒都吐了出来。他说∶“花他妈一大把钱,千里迢迢来海口 四川农民。”

49.南草坪茶坊在芳草东路。我走进去时,花边眼镜已经坐在里面,他抽着烟,一副神情忧郁的样子。服务小姐站在我旁边,手里拿着茶牌。服务小姐问我要喝什么。我说∶“苦丁茶。”没过一会,服务小姐为我端上苦丁茶。她说∶“先生,请用茶。”我说∶“谢谢。”

苦丁茶叶在玻璃杯子里卷缩着,并发出浅浅的绿光。花边眼镜坐在我对面,盯着我的杯子出神。我说∶“你今天怎么回事?象个文学青年。”花边眼镜说∶“我老婆回来了。”一个十年不见的人,又突然回来。花边眼镜将双手摊开,手上像抱着一个沉重而又无形的球。

50.十四年前的一个“六一”国际儿童节,花边眼镜还在床上睡觉,他父亲就从外面为他带回来一个长得象洋娃娃一样的女人。他父亲喊他∶“儿子,儿子,快点起来。”他闭着眼睛应了一声,转过脸又想睡去。

在客厅里,他父亲又喊了起来,他父亲说∶“儿子,你看我给你带什么回来了?”花边眼镜揉着眼睛(不,应该是揉着耳朵),拖着步子从睡房走进客厅。

他一走进客厅,就看见坐在他父亲旁边的女人,长得象洋娃娃一样。他父亲说∶“儿子,这是小张。”接着又向小张说∶“这是我儿子。”

那个儿童节,天气特别的好,我们的炮友花边眼镜,收下了他父亲送给他的节日礼物。在那个平淡的夏天,幸福生活从这件礼物开始。直到四年后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这个礼物突然从花边眼镜的视线中消失,再也看不见了,一切恍若一梦。

51.“我要结婚。”小杨对我说。她说这话时,我们正静静地躺在床上。

我半躺着,正在看一本新到的杂志;她头埋在我的腰上,手里玩着我的阳具。

她说∶“真的,我要结婚,我还要生孩子。”

52.过了一会儿,得二来了。又过了一会儿,钢哥也来了。我们四个人围着一张桌子,坐在南草坪茶坊。透过南草坪巨大的玻璃窗,我们看见外面阳光照着,钢哥说∶“抠一手。”

服务小姐为我们拿来两副扑克牌,我们开始打双抠。双抠又叫“找朋友”,所以它的乐趣包括了两个双方∶一是找个满意的朋友,二是抠。抠,就象打炮,抠到之后,就快活;抠不到,就闷闷不乐。

53.下面有几个字,都是和男女性事有关。我把它们写出来,大家一起研讨。

a.行∶读xing,走的意思,在男女性事上是一个古词。比如,行房。《现代汉语词典》解释为指夫妇性交。

b.过∶从一个地点或时间,转到另一个地点或时间。整个的看来,它和男女性事没有关系。但加上性生活之后,过性生活的过,就明显的有了插入和做的意思。

c.打∶最主要和手有关。用手或器具撞击物体,就叫打。该字和性事的关联,丰富了性事,也升华了性事。而“打炮”二字,是这种丰富和升华的最具体呈现。打,也可以是打手铳,打手枪,打飞机,甚至打高射炮。都说作者太怪,但谁又能解其味。

d.抠∶仅仅是打的另类说法。

e.操∶做的意思。北方人使它和性事有关,完全是为了满足北方的语感。

比如说,我操。

f.日∶找不出一点联系。成都人使用它,也象北方人使用操一样。比如,成都人说∶“我日你妈。”当然单一的说“我日”,肯定不如“我操”,后者更有动感和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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