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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人堕落的记录∶打炮!

g.做∶这是最文雅的一个词。它象天上的星星一样,闪烁着美丽的光芒。

在这样的夜里,咖啡和红酒,我们说着做爱。

54.“来日一下,”我对小杨说∶“日舒服了,你就不再去想结婚那屁事了。”

“我不想日,”小杨说∶“我觉得我和你之间已经没有兴趣了。”

“为什么?”我问。

“这个你还不明白?”小杨说∶“我摸着你,就象自己摸自己。”

我一下难受起来。虽然我承认小杨说的话很有道理,但我还是难受起来。

“你不爱我了?”我问小杨,“爱。”小杨说。

那是2000年的第一天,或者是上个世纪的最后一个冬夜。在中国成都,更靠南的地方,玉林南路一间宽敞的屋子里,我和小杨静静地躺在床上。

55.星期天我一早就起来了。我打开电视,半躺在沙发上看一场围棋赛。

小杨还在睡,一般情况,她要睡到午后一点才起来。但今天她起得很早,快棋赛还在收关的时候,小杨就已经起来了。

她从我的眼前晃过,走进厨房。过了一会,又从厨房出来,恍过我的眼前,走进卧室。晃过去,晃过来,快棋赛在打最后一个劫。

当快棋赛完了时,她把饭菜端上桌来。她说∶“吃吧。”这是我们今天早晨说的第一句话。我看了一眼饭菜,是回锅肉和一盘甜椒,摆着一碗饭一双筷子,我问她∶“你不吃?”此时她正站在镜子前照镜子,她说∶“我不吃,老张还在楼下等我。”

56.巧梅突然打电话给我,她说她母亲病了,急需一笔钱。我问多少?她说三仟元。我说∶“你三仟元都没有?这么多年,你吹了一些什么?”我的话显然有点重,巧梅说∶“你不借就算了。”然后把电话挂断。

57.电话一挂,我就后悔。就我和巧梅的关系,以及多年对巧梅的了解,她至少是一个不会无缘无故向我要钱的人,她说她妈妈病了,多半就是生病了。

想到这里,我赶紧给巧梅打电话过去。

果然巧梅还在生气,她说∶“你要学会尊重妓女。”我说∶“是的,是的,我马上将钱给你送过来。”她说∶“不用了。”我说∶“还生气?”她说∶“没有,我就在成都。”我说∶“那好,你一会儿到花园来,我在那里等你。”

58.我还在生气。

我还不仅生气,应该多一种失落。但不管怎样,我肯定不会吃小杨为我做好的饭菜。她什么意思?她为我做好饭菜,又匆匆去和男朋友约会。

她说∶“你错了,你才是我的男朋友;老张,是我正准备结婚的对象。”她说完话,就走了。

我站在阳台上给她打了一个电话,我问∶“你真要走?”她说∶“嗯。”然后我们挂了电话。看着她消失的背影,我叫了起来,一架飞机正从头顶上飞过。

在中国成都,更靠南的地方,比如玉林小区。

59.我在外面走去走来,其实,我就是在玉林南路走去走来。午夜的玉林南路,天下着小雨,很小很小的小雨,刚好能够湿头。我在十字路口的烟摊前,买了一包烟,我抽出一枝,点燃、吸上,晃晃勿勿的人影,在我眼前晃去晃来。

这么晚了,依然这么多人,我不知所措,我只有继续走。

在一家书店,我停一下来,翻翻这个,又翻翻那个,《品味》或者《格调》

我都没有,更不想有。翻完了,我又继续走。然后到了一个叫《午夜阳光》的小酒吧,我走进去,坐下,叫了两瓶百威。

几个狗男狗女坐在我的旁边,有说有笑,准确地说,是打情骂俏。我一下想起了小杨,我想不出她现在在干什么?或者说,我想不出她和她准备结婚的老张在一起时,又能说一些什么?他们做爱,小杨说∶“不会这么快,要结婚的对象我不会这么快。”

我很快。我很快的喝完了两瓶百威,买了单,走出酒吧。我的心里七上八下的,继续在玉林南路上乱走,我以为我乱走,就会碰上小杨,即使碰不上,也要好受一点,比一个人呆在家里,守着空空的房子要好受多了。虽然街上依然是人影晃去晃来,依然是小雨,也依然是昏暗。有一些灯,但灯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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