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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欲乐园(4)

他认为“施虐狂被虐狂”是可厌的、变态的、幼稚的、有破坏性的,并发表演讲,谈及“爱神”与“死亡之神”,以及“死愿”。我告诉他有关“俱乐部”的事情我告诉他说,“俱乐部”位于中东(丽莎听了确实哈哈大笑)他就威胁要把我送到那霸的州立精神病院。但是他没有时间这样做。

就在我离开之前,我的爸爸娶了一位二十一岁的女孩,她是一个白痴。

“但是你为何告诉他有关‘俱乐部’的事情!”她忍不住要笑。“你告诉他细节,把你所做的事告诉他!”

“为什么不告诉他?我在拉斯维加斯与那位妓女睡觉时,他就站在旅馆房间的门外面。我把一切都告诉他如果你想知道的话。”

她还在笑着。“如果我们的父亲在我们小时候就遗弃我们,”她终于说,“我不知道你和我会怎么样。”

我们已经来到华盛顿街,穿越过皮萨尼尔街,要去看看“指挥官广场”的酒吧是否开着。酒吧是开着,我们又喝了两瓶啤酒,一直不断谈着我们的父母,谈着他们在性方面及在与性无关的很多其他方面对我们所说的话。我们在柏克莱的那些老师是一样的,我们所读的书是一样的,所看的电影也一样。

要不是因为“俱乐部”,她一点儿也不知道自己会成为什么样的人这个问题使她很焦虑也许成为一名作家,但那只是一个梦。她除了写出一份“施虐狂被虐狂”电影脚本之外,不曾创造出什么东西。

她喜爱的书有点让我觉得有趣,但我却因此喜爱她,非常喜爱她。这些书十分男性化,诸如海明威的《旭日东升》,以及胡伯特.色尔比的《布鲁克林的最后出口》,还有雷奇的《夜之市》。但是她也喜爱卡逊.麦库蕾的《心是孤独的猎者》,以及田纳西.威廉斯的《欲望街车》。

“换句话说,”我说,“是有关性罪犯的书,有关迷失的人的书。”

她点头,但事实上不止如此。这是一个涉及精力与风格的问题。当她心情不好时,她会拿起《布鲁克林的最后出口》,会低声念“特啦啦”故事或“王后死了”。她非常精通节奏,实际上能够背出来。那是有关阴暗面的诗,她很喜欢。

“我要告诉你,”她说,“是什么原因让我感觉自己一生大部分的时间都象一个怪人,并不是因为在八岁时有了性高潮,并不是因为以鬼鬼祟祟及羞愧的心情倾听其他小孩描述打屁股的事情,也不是偷溜到旧金山,在烛光房间中接受鞭打。是因为没有人能够让我相信∶两愿的个人之间的任何性行为都是错误的。我是说,这就象我的一部分头脑不见了。没有什么事情让我感到厌恶。

一切似乎都很天真,涉及深沉的感官;当人们告诉我说,有什么事情触怒他们,我就是不知道他们是什么意思。”

我着迷了。在酒吧的亮光中,她看起来很奇异,脸孔像天使,声音低沈而自然,听她说话就象喝水。

她说,在离开纽奥良之前,我们必须去波旁街看性别倒错秀,确实是很猥亵的秀,都是些模仿女性的男人,他们实际上注射了荷尔蒙,接受手术,变成女人。她喜欢这些秀。

“你一定是在开玩笑,”我说,“我不要涉及那些下流场所。”

“你在说什么啊?”她说,生气了。“这些人牺牲性方面的原则,把他们的幻想表演出来。他们愿意成为怪人。”

“是的,但是那些地方是下等酒吧,是观光客的下流场所。你能远离‘俱乐部’的高雅多大的程度呢?”

“不会有什么关系的,”她说。“高雅只是一种控制形式。我喜欢那些下流场所,我很想成为一位模仿女性的男人,我喜欢看他们。”她这样说时,整个模样改变了,并且开始微微发抖,所以我说,思,当然,如果她想看看他们的话。

“我真不知所措,”我说。我的舌头变得很不灵光。我们进入酒吧后,我已经喝了两瓶海尼根啤酒。“你等于在写许可证。你为何不直说我们要到哪里?”

“因为我刚说了。而你说‘你一定是在开玩笑’,何况,我并不只是想告诉你要做什么;我不是在写戏剧脚本!”

“我们离开这儿吧!”我说。

我们又走出去,在通往街道对面的“拉发叶墓园”的大门徘徊了大约二十分钟,谈着我们是否应该爬过墙,穿过坟墓。我喜爱这些露在土地上面的坟墓,有希腊的三角墙与石柱,还有颓塌的门与生的棺。我有点想爬栅栏。但是这样的话,我们会被逮捕的。

我们认为此时适合一直穿过“花园区”,不要爬栅栏。

所以我们就从“圣查尔斯街”到“弹药库”,在不同的街上来回穿梭,到处看着一间间特殊的战前房子、月光中的白色石柱、铸铁栏杆、大得无法用手臂合抱的古老橡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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