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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战前后目击记(3)

越共掌握了政府军队的这一致命弱点,他们杂迹于平民之中,以平民作为防弹墙,造成政府无法分清越共和平民。这样,广大平民和政府之间就形成了对立的局面。在越南的城市当中,经常发生越共恐怖组织向政府官员和美国军人开枪或投掷手榴弹,然后混杂到平民当中去的这样的事情,越共利用警察无法伤害所有平民的心理而逃之夭夭。

徜若警察因为搜捕凶手而抓了人,越共就利用这件事来歪曲宣传,说警察如何残暴,连平民的人身安全都得不到保障。于是,政府和平民之间的相互怀疑越来越严重,从而达到孤立政府的目的。

望着三个赤身跳舞的老挝姑娘,我象其他参加战斗的美国军事人员一样,对她们是怀有厌恶和憎恨心理的。她们在几个小时以前还躲在灌木丛中向我们射击,而此时却成为我们的俘虏。也就是说,刚才能够把我们打死的敌人,转瞬间变成我们手中的猎物,透过她们带有被侮辱而产生的痛苦表情和疲惫的喘息声,我毫不怀疑她们如果现在手挂武器,我们成为俘虏之后,她们将如何残酷地对待我们这些被俘的敌人。

我默默站在那里,观看她们逐个被突击队员粗暴地轮流强奸的场面,心里产生了一种畸形的松驰和愉快,那是许多在战争中经过生与死挣扎的人常有的心情。

突击队员疯狂地折磨过被俘获的猎物之后,又把她们用藤条紧紧地反冰凉的石乳柱上,然后躺到干燥的地面上休息。火把燃烧着,发出“啪啪”的炸裂声。

洞口外面传来虫蛙的鸣叫。我看了一下手表,已经早晨4点钟了,援助的部队还是没有到来,而两个中了带毒梭标的突击队员已呻吟着断了气。

这时,无线电报务员收到龙镇“特种力量中心”发来的回音。电报说,前来援助的三个营特种部队就在离开龙镇不久,便在一个叫芒索的村异遭遇了大批正在搜索我们的“老挝战线党”部队和游击队。

听到这个回报,突击队员都十分紧张,因为仅凭现存的不到二十人,是很难突破“老挝战线党”部队和游击队在查尔平原布置的严密防线而进入龙镇的。

我与贡席上尉作了一番研究,决定不再经由正在交战争的查尔平原,而沿着湄公河支流向南,进入比亚山区,然后再设法从侧面向北到达龙镇,或者与班巴姜的老挝国家统调局和泰国PARU特种警察部队取得联系,请求他们出动直升飞机,将我们接出老挝边境。

我们都认为留在川圹东部是十分危险的,“老挝战线党”军队和游击队随时都可能对这个地区进行全面的搜索,到那个时候,我们将处于四面受敌的危险境遇。

于是,我们在微明的晨曦中出发了。由于当时我们降落的地区已经被“老挝战线党”控制,我们只能依靠指南针和地图在灌木丛中向南行进。四名突击队员在前面,中间是我们八个人,另外五名队员押着被藤条反缚双手的俘虏在后面。这样的行军是相当缓慢的,直到中午时分,我们才到达距离比亚山区十公里处一个村异附近。

看来,白天进入山区的可能性不大了。我们又向回走了一段距离,找了一个远离那个村异,长满藤箩和参天大树的山坳休息,等待夜的降落。

就在下午4点钟左右的时候,在一棵高大的蒲葵树下休息的突击队员突然惨叫起来。我们以为遭到了游击队的伏击,急忙抓住身边的自动枪。然而,我们看到的并不是什么游击队员,而是一条巨大的蟒蛇。它缠住了那名突击队员的身体,大约有十几米长,头部与军用水壶一样大,正试图把头伸向那名突击队员的面部。

贡席上尉冲过去,用毛巾垫住手枪筒,挨近蟒蛇的头部开了一枪,蟒蛇颓然地放松了,掉落在地下,尾巴重重抽打了几下之后死去。但是由于距离过近,贡席上尉的子弹穿过了蟒蛇的头部,从那名突击队员的左眼穿过了他的脑后,结果,那名突击队员痛苦万分地死去了。

这件事使我们都非常沮丧,默不作声地坐了起来,思维几乎陷于麻 的状态。

三个俘虏这时提出要去排便。贡席上尉拒绝了她们松绑的要求,命令突击队员当剥去她们的裙子,强迫她们在突击队员面前排泄。三个姑娘屈辱地蹲在地上,羞涩地侧对着我们。但是,此时的突击队员已经再没有兴致戏弄她们了。

夜色渐渐降临了,山峦黑糊糊地展现在眼前。在一名原籍当地的突击队员的带领下,我们将袖口和裤角用麻草茎扎牢,三名俘虏的腿上也裹上了布条,以防止毒蛇和蚊虫的叮咬,然后开始向比亚山区的森林前进。

不久,我们沿着一条小径进入了山区。

那是一片未开采过的原始森林,高达十几米的大树长得很密,上面缠着藤萝,地面是很厚的粘滑落叶层,散发出一股很浓的霉臭味,使人闷热和喘不过气来。由于山坡地势徒峭,我们有时甚至不得不在地上爬行。走过高达一米以上的灌木或草丝时,几名突击队员还要用木棍击打,以驱赶毒蛇和野兽。

据那名原籍当地的突击队员说,森林里有野猪、羼牛和豹出没,当地的人从来不进入这块森林。然而,我们走了很久,除了一只猴子突然从我们面前飞快地跑过去一棵栗树之外,却没有遇到任何野兽。

尽管如此,我们却受到一种长达半英寸的巨型大蚊子的围追叮咬,于是我们只好用两手交替着,不断地挥舞着毛巾来驱赶它们,而那三名俘虏的脸上和脖子上都布满了被那种蚊子叮咬的青紫色的肿块。

晚上十点三十分左右,我们到达了一个伸出原始森林的峭壁上,那里有一块大约五百平方米的开阔平坦空地。然而,由于我们没有携带宿营的吊床和其它器械,成群的大蚊子显然成了最头痛的问题。还是那名突击队员从林蝇采来一种驱蚊的树藤点燃,放在迎风的地方,才使那些凶狠的蚊子离开了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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